嫁衣繁琐,沈倾脱的很是费劲,需要陆晏帮忙才能脱下。
明明算是正常的一句话,不过听在此时的陆晏耳中,便成了无声的邀请。
和沈倾一样,喝完鸡汤之后,陆晏也隐隐觉得心口处有几分燥热。
喉结稍稍滚动,陆晏轻声应下,上前继续刚刚未完成的解纽扣大业。
本就有些颤抖的手指,现下却更加不听使唤起来,加之纽扣数量又多,所以两人折腾了小半天才完全解开。
将嫁衣和里衣悉数脱下,此时沈倾身上便只剩下了最后一层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小衣。
淡粉色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沈倾莫名清明了几分,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却觉陆晏的手指已经覆上了小衣的带子。
“我……”
沈倾的话还没说完,就觉胸前一凉,最后一层覆盖已经被陆晏彻底褪下。
耳尖瞬间红到发烫,沈倾刚想抬手捂住胸前,就见陆晏朝她已经压了过来,口中惊呼也悉数被吞没在陆晏炙热的吻里。
窗外大片月色顺着窗子缝隙洒进屋内,将床上紧密纠缠的两道模糊身影映照的愈发清晰了几分。
……
翌日,沈倾刚一睁眼,就对上了陆晏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
眸底,满是沈倾的身影。
陆晏低头在她的嘴角啄了啄,才开口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一听陆晏提起昨夜,沈倾脑海中便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来,脸颊也徐徐烫了起来,嗔怒道:“你还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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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两人折腾到了将将四更的时候才睡去,足足三次的折腾让沈倾至今全身各处都是被碾压过一般的疼。
思绪渐渐清明几分,沈倾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问向陆晏:“昨日容珩神医送过来的鸡汤是不是不太对劲?”
闻言,陆晏的脸稍稍逼近几分,声音里也带着微不可查的危险意味,“夫人的意思是说,没有容珩神医的药,我就不能让你满意了?”
沈倾喉咙狠狠一哽,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沈倾出声,陆晏温热的手掌已经揽上了沈倾的腰。
两人皆是未着寸缕,这般动作瞬间就暧昧了起来,沈倾隐隐有些怕了,低声道:“你别闹。”
她可禁不住第四次了!
陆晏笑笑,动作轻浮语气却是正经,“容珩神医的药确实有些问题,不过倒也算是歪打正着。”
然,正经不过三秒,陆晏蛊惑的声音便在沈倾头顶响起:“夫人,我们已经成亲了,可我还没听过你喊夫君呢,你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沈倾将头埋在陆晏的心口处装鹌鹑,一言不发,陆晏见状,手指稍稍往上移了移,沈倾瞬间缴械投降,“夫……夫君,别闹!”
用不了多久蝉衣就该来了,若是听到什么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