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船舱里的水已经累积到了一指深,若是这么下去,怕是真的可能会沉。
陆晏沈倾不慌不忙走向甲板,就见甲板上站满了人,比大年三十锅里的饺子还要拥挤。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选择往人群中挤,而是在船舱边缘停驻。
水漫过鞋面,两人的鞋袜已经湿透,但相比于甲板上的拥挤和潜在的危险,这点难受属实算不了什么。
见两人不再往前走,戚岁宁略有些着急的出声:“陆世子,沈小姐,你们快过来吧,船舱里的水太深了。”
沈倾抬头睨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戚岁宁突然这么好心,属实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味了。
“沈倾谢过戚小姐好意,只不过甲板拥挤,我和陆世子就先不过去了。”
戚岁宁紧跟着出声:“沈小姐,我在这边为你们留好了位置,陆世子身子弱,若是淌了水怕是会引起风寒,沈小姐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陆世子考虑才是。”
这般超出寻常的体贴,听的谢昭华却是一阵怀疑,戚岁宁又在发什么疯?
给沈倾寻了个稍高一点的站立之处,陆晏看向戚岁宁,言语中带着些许质问:“戚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难不成是纸糊的,沾点水就会风寒?”
甲板上众人心中腹诽:别人沾点水必然是不至于的,可你是盛京第一脆皮陆世子啊,可就真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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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岁宁抿唇,“陆世子冤枉我了,我只是担心你。”
陆晏不接受,并把这份担心直接甩在了地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