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瓦林注意到温迪有些沮丧的情绪,还没怎么见过对方如此异常的他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那就要让这个老家伙保护我们了吗?”
特瓦林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温迪,温迪缓慢的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强:
“我的确是对不起罗莎琳,可这不是让她危害蒙德人和特瓦林的理由。我可以和她道歉,但前提是,她也必须认识到自己应该认识到的错误!”
温迪的声音不大不小,虽然场外面的人并不能够听见,但是罗莎琳和斯卡拉姆齐倒是一清二楚。罗莎琳好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着笑着,眼泪就不知不觉从眼眶滑落:
“所以,在高傲的神明眼中,为死去的爱人报仇,也算是一种错误吗?我曾经历过一次死亡,我并不畏惧死亡。”
似乎是终于讲述完了那段过往的故事,罗莎琳冷笑了两声,内心的悲愤化为力量,她的手中也缓缓燃起了坚冰,声音也变得尖锐嘶哑:
“所以,巴巴托斯,你告诉,鲁斯坦他就该死吗?他就活该被人们遗忘,活该被遗忘在历史书之中吗?”
“他当然不会被遗忘!”
温迪突然无视了钟离的保护,从身侧站了出来。看来似乎比起直接进入战斗,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