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默默的注视着试衣间，虽然一片狼藉，但他的注意力却停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看起来算是有些年头的照片了，大概是因为什么仪式举办时留下的合影。里面的人都已经看不清了，钟离不由自主的走近，他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照片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温迪，早些年间的温迪眉宇间还有些青涩，兴许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家长的旁边，对着镜头也是自然的笑着。

钟离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移到旁边，照片之中温迪的身侧站着的那个人，却是真正的重量级。

钟离的呼吸急促，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合影？这位也是和你们温迪总认识都吗？”

“啊？我看看……”

李华没想到这位爷的注意力如此新奇，连忙小跑过去。顺着钟离的视线，她先是把目光落在了那时的温迪身上，随即又在钟离的指引下找到了那个对着镜头微微颔首的少女。

虽然已经知道是几年前的合影，但那少女的举手投足间却有种说不出来的优雅，她似乎早有预料般颔首等待着，眼里带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这与旁边温迪眼里的青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也是笑着，可嘴角的弧度却很浅，一只手甚至还轻轻勾着照片中温迪的肩膀，样子很是亲密。

“呃，这位……这位…难道你们认识？”

李华很是意外，虽说自己也不太了解照片中这个少女，但总归是见过面的。

“长得……倒是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钟离的眼睛没有离开，几乎是一种执拗的姿态盯着照片，奇怪到连雷电影都好奇的走了过来。但是很快，她的呼吸也同样的一滞，连带着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变得尖锐了起来：

“这不是冰神吗？她和巴巴托斯怎么可能在之前就认识？！”

李华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巴巴托斯？我怎么听不懂你们两位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