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盈袖双手抵在谢东篱胸前,不让他继续靠近,“好好站着说话!”
“……我有什么好,你深有体会吧?”谢东篱俯身咬住她莹白的耳垂,说得一本正经。
盈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如同上好的凝脂起了红霞,她咬着下唇翻了个白眼,低斥道:“讨厌!怎么这么说话!”
谢东篱的呼吸跟着局促起来。
他本来不过是逗一逗盈袖,没想到把自己绕进去了。
盈袖有了身孕,夫妻俩的房事也收敛许多。
谢东篱本来不是纵欲之人,但是对盈袖,他怎么要也要不够。
最近这几个月迫于盈袖的身子有身孕,他已经忍得很辛苦,没想到盈袖还来跟他讨论他“哪里好”,想想就能想歪了……
“那要怎么说话?娘子教教为夫?”谢东篱深吸一口气,用强大的自制力将自己挪开,走到墙边的茶龛里,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就灌了下去。
盈袖这才发现谢东篱动火了,也不敢再说这件事,暗笑垂眸,撑着头道:“那盛琉璃说,是三年前在山道上拣到你的。你当时晕迷不醒,她就背着你去了她家。然后你发高热,你把她当成我,就……”说完顿了顿,故意停顿了一下。
谢东篱对着墙站了一会儿,等自己完全平息下来,才走到盈袖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道:“这你就信了?”
“她开头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差一点把我唬住了。时间地点都对得上。你说你是堕民圣地那边回来的,她恰好就是堕民圣地那边的人,也是在那里拣到你的。这事又只有你我知道,我是绝对没有对人说过,你也不会对人说,那就只有真的在那边见到你的人才会知道……”盈袖似笑非笑看着谢东篱,“只是后来,她说你发烧的时候叫她盈袖……我才确定她是个骗子。“
谢东篱从来都是叫她“袖袖”,而不是盈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知道一些我们之间的事情,但又知道的不完整。还有,她的女儿阿颜,我总觉得,我女儿阿颜长大了,就是这个样子。”盈袖很是纳闷。
谢东篱长吁一口气,伸长了腿,在太师椅上窝着,凝神道:“首先,我可以告诉你,她跟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她说得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盈袖凝眸注视着他。
“还有,那个孩子,有些蹊跷,我不能说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谢东篱说着,还看了看盈袖,“也不能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盈袖倏地抬起头,“难道说,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阿颜?!她怎么被人弄到这里来了?!她怎么才两岁?!这不应该啊!”
“你别急。”谢东篱轻抚她的手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我说她跟我们有关系,并没有说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盈袖:“……”
“不明白?就先不要想这件事。我可以肯定这件事,又是祖神下的套。”谢东篱的目光变得阴沉,一双眸子黑得深不见底,晦涩难明。
“你确定?”盈袖打量谢东篱,“可别事事都把祖神拉出来做挡箭牌。”
谢东篱看着盈袖这幅娇俏样儿,心里一热,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坐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她的衣襟下方探进去揉搓,低声道:“肯定是它。不然怎么能把时间地点掐的那么准?我告诉过你,我从祖地返回,没有回到盛家的接引室,而是落到堕民圣地的大山里面。但是我并没有晕倒,没有生病,也没有遇到任何人。我在堕民圣地的大山里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去。”
那个地方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算是个禁地,不能和在别处一样想走多快就走多快。
盈袖听了,不由毛骨悚然,顾不得自己的柔软栖息在他的掌心,反而越发往他胸口贴近,哆哆嗦嗦地道:“那……那……这盛琉璃,又是什么东西?”
“说对了。”谢东篱的眼底也闪过一丝精光,“她确实就是个东西……”
“那阿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