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猜到,她和皇后这一次出大丑,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虽然她对幕后黑手有所猜测,但是没有真凭实据,她不会对任何人说。
而且她也不肯定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做的。
要做到这种事,她认为那人基本上是有心无力。
元应蓝不认为那人有这个能力,滴水不漏地给她和皇后下药,并且不被任何一人发现。
“可怜见的,我的儿,你去养着去吧。”鲁玥儿说着说着,倒头又睡了过去。
元应蓝看着她睡着了,给她盖上被子,才慢慢走出鲁玥儿的房门,冷冷地吩咐道:“关好屋子。除了我和佳郡王,还有送饭的婆子以外,别的人都不许进去,你们听见没有?”
“听见了,郡主。”鲁玥儿房里的丫鬟婆子忙屈膝应道。
元应蓝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吩咐看门的门子,不许庆喜班的人靠近齐王府一步!一旦被我发现,抓住一个,打死一个!”
鲁玥儿房里的丫鬟婆子吓得腿都软了,忙跪下来应是。
自从冬至筵后,庆喜班就从齐王府销声匿迹了。
元应蓝从鲁玥儿房里出来后,回到自己房里,吩咐自己的几个丫鬟婆子往外头去请郎中和太医,让她们到处说齐王妃病了好一阵子了,总不见好,想广撒门帖,遍请名医,给鲁玥儿治病。
没过几天,就连元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盈袖去沈家看沈遇乐,对她皱着眉头道:“现在外面都在传,说齐王妃自从冬至筵后就病了,如今更是病重得起不来床,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又不是你娘病了?”沈遇乐奇道,一边拿着针,将手上的五彩丝线分成十股劈开绕起来。
“你想想,从冬至筵到现在,多了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怎么齐王妃还在‘大病不起’?——一般人这样大病不起十来天,就要见阎王了,她还能一直‘大病不起’,当人是傻子呢!”盈袖精通药理,虽然不会诊脉,但是对各种病的表象症状还是有所研究的。
不过更重要的,是冬至筵她在元王府内院花厅暖阁里看的那场戏,一直让她有心神不宁之感。
“哈哈,管她呢。兴许又要整什么妖蛾子,咱们静静看戏。”沈遇乐不屑地撇了撇嘴,又道:“我可是烦死了。我娘天天给我相看亲事,也有人天天上门要相看我,我还巴不得生病呢!”
盈袖笑了笑,跟沈遇乐说了几句话,就坐车回去了。
结果回到元王府门口,她心里一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只见元王府门口的空地上,已经围了一圈闲人,对着空地中心指指点点。
而那空场地中间,有个女子端端正正跪在那里。
看侧影已经瘦削得成一张薄纸了。
正是齐王妃鲁玥儿的女儿元应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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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