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暗香多懂事!”司徒健仁瞥了司徒盈袖一眼,“我看你才要跟着你母亲学规矩!不如你搬去跟你母亲住……”
“老爷,您说什么话呢?盈袖向来循规蹈矩,懂事听话,哪有您这样说话的?就算是自己的孩子要求严一些,您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张氏打断了司徒健仁的话,嗔了他一眼。
司徒健仁被这一眼看得酥了骨头,半天才呵呵笑道:“还是夫人说得对,夫人说得对啊!”又对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道:“看,你们的母亲对你们多好。就因为你们母亲对你们比对她亲生的暗香还要好,我才对暗香更好,不然岂不是辜负你们母亲的一片心,你说是吧?”
司徒盈袖挤出一个笑容:“是啊是啊,爹说得对……”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司徒盈袖才拉着司徒晨磊的手,送了司徒健仁、张氏和司徒暗香三个人一起出去。
看着这三个人远去的背影,还有顺着夜风吹送过来的说笑声,司徒盈袖撇了撇嘴,低头看向司徒晨磊,正要安慰他,没想到司徒晨磊也正抬头看着她。
见她低头,司徒晨磊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甜甜地道:“姐姐有小磊。”
司徒盈袖挑了挑眉,笑道:“对,小磊一个顶他们三个。”
夜深了,等司徒晨磊睡了之后,司徒盈袖换了水靠,外面披着大氅,悄悄出了至贵堂的后门,往自家后院的港湾行去。
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喜欢去游泳潜水,游得汗流浃背了,心情就会好很多。
还是在正月里,京城的夜晚依然寒冷刺骨,比江南的正月冷多了。
司徒盈袖来到自己上一世常常下水的地方。
那里有一块大石头挡着对面人的视线,大石头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石桌石椅。
司徒盈袖刚刚把大氅解开,放到石桌上,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丝银光。
她诧异回头,看见正是师父戴着银色面具,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
“师父!”司徒盈袖惊喜地扑过去,抓住师父的胳膊,“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师父看了看她身上,发现还是穿着那身水靠,才微微点头:“……还算听话。不过,”他顿了顿,还是问道:“身上好了吗?不然不要下水……”
司徒盈袖听出来是在问她的月事完了没有,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点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师父,您坐在这里看我游泳啊?”
“水里太寒,能不下水就不下水吧。”师父在石椅上坐下,看着司徒盈袖道:“为什么一定要下水?”
“……我心里不舒服。下水游一通,出身汗,会好过一点。”司徒盈袖从来不在师父面前说白话,总是问什么答什么。
“心里不舒服?谁惹你生气了?来,坐下,跟师父说说话。”师父拍拍身旁的石椅。
司徒盈袖点点头,“好。”她也不是非游不可。
现在师父来了,她的一肚子苦水就可以向师父倾吐了。
“师父,我今儿去了谢家,本来是好心提醒他们,那赵家父女有假。结果谢东篱那厮说我多管闲事,我简直气得肝都疼了!我就没见过男人有这样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
“你才见过几个男人,就说这种话。”师父摇摇头,直起后背给司徒盈袖挡风,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给司徒盈袖披上。
“师父,我自己有大氅。”司徒盈袖忙指着石桌上放着的大氅说道。
“嗯,我的大氅更暖和,你的大氅已经放凉了。”师父不以为然说道,将石桌上大氅拿过来,折好放到自己腿上。
师父的大氅确实比她的大氅暖和太多,而且司徒盈袖心里也是暖烘烘地,晚上由纷争而起的郁闷也一扫而空,她笑嘻嘻地道:“师父,我给我爹挖了个坑……”
等那所新院子建起来,就知道她要如何“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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