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是把大家都当做什么了?是不想连累,还是又想独自一揽全身。
非要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才肯罢休吗?
知不知道,自以为是的承担,带给大家并不是心安理得,而是无休止的担惊受怕。
“你真是……我遇到的最傻,最傻的傻瓜。你想众人平安,可是你可曾想过,我们亦想让你平安啊。”
心口的隐隐作痛,是对眼前男人默然无悔的感动,更是无以言表的深深愧疚。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你吵架了。干脆……我就让你一回。”
祈王冷涯眸光涟漪,在眼神示意下和祁白先后走了出去,留给对方足够的空间。
“等一会儿,你遣人送一些补药和补品送过去。这些天,孩子们着实辛苦了。”
“是,我会的,兄长。”
祁白还欲再说什么,但是似乎有所顾虑的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