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鬼界探知吉凶的占卜之地，是占卜师曳撒负责之处。”

慕忘情紧跟着看向上空乌云萦绕，但依旧冉冉光辉的每颗星宿。

“晓月，你猜猜这个天空是真的天空吗？”

“什么是……天空是真的天空吗？我不懂。难道，天空还能造假？除非是幻境。”

晓月摇了摇头，根本不明白慕忘情话中到底是何含义。

“你就不要跟我卖关子好吗？”

“哈……”

慕忘情莞尔勾唇，看着身旁之人又耍着小性子，眸里的宠溺中带着微浅的无奈。

“其实，世上一些虚假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幻境导致的，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只不过呈现的方式，不合乎我们所接触的一切。”

“你是说，这个我们所看到的天空，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是我们看到的并不是它所在的真正地方？”

晓月觉得有意思的抵着下巴沉思一阵，联想到鬼界的地理位置和环境因素。

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顿时浮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