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的恺撒可是着名的演说家。
又或者说,是位煽动与诡辩的好手。
甚至让一度奉行谁嗓门大谁有理的元老院都没法用语言的手段来攻破他,而是采取了最不光彩也最让人耻笑的手段——————刺杀。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恺撒有些无奈。
“我是不会骗你的,尼禄。至少在面对‘家人’时,我是值得信赖的,对我而言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物就莫过于家人了。”
“那汝为什么....为什么汝和舅父...还有其他人要与余为敌,与罗马为敌?”
尼禄问出了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疑惑。
早已逝去的先祖们在面对世界的危机时为何会再次显现出来与她争夺罗马?
明明将一切都交代给了后人现在却想要反悔收回的任性先祖给她添了很大的麻烦。
“倘若要问我名叫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的男人是否爱着罗马,答案毋庸置疑是肯定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像这样将剑指向罗马,指向你。”
恺撒释然地继续说着:
“但我有想要用圣杯实现的愿望,在我的心中有比罗马更加挚爱之物。为了这份愿望,连罗马也可以被舍弃————”
“怎么会这样.......”
在亲耳听到恺撒是自愿与罗马为敌之后,尼禄有些难以接受。
在面对卡利古拉时,尼禄尚还能为疯狂的他找些不是真心想要覆灭罗马的借口。
“汝这样也能算是那位恺撒吗!”
尼禄质问着恺撒。
如果说共和国时期的罗马人人都颂扬着临危受命成为独裁官,在度过一切难关之后又重返田园的辛辛纳图斯。
那么到了帝国之后,人人颂扬的模范人物就是两位被元老院封作神灵,实际上却像洪水猛兽一样尽力避开的的恺撒与奥古斯都。
这种前后迥异的模范在三世纪危机之后将罗马重新振作起来的皇帝戴克里先的身上体现出来。
他一面像是独裁者一样,大胆高调直白地将元老院彻底从罗马政治权力的中心扔走,为名存实亡的共和制撕下了最后一面遮羞布并改造为了君主制,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罗马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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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面又主动从权力的巅峰走下,将偌大的罗马帝国分成四份,每一份帝国都有一位“恺撒”与一个“奥古斯都”进行统治,最后像是辛辛纳图斯一样回家务农,成为了唯一一位主动退位的罗马皇帝。
沙皇之名正是源于恺撒。
终身致力于神化自己与养父的屋大维最终让自己与恺撒的名字成为了名词。
“我当然是恺撒了,正因为我是恺撒,我才会有相较于罗马更加重要的事物。这一点哪怕是卡利古拉也一样,想必他的心中也有不惜将罗马毁灭的也想要换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