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我给你写封信,谁敢给你挖坑,你记下名字回来找我,我削不死他;”
“至于户部...”
乔放之沉吟:“户部尚书胡秉直,老狐狸一只,他不至于亲手处置此事;麾下的员外郎黄齐千是淮安府出身,在青城山院求过两年学,你先看看户部哪一位员外郎分管此事,若是另一位,我便给黄齐千写信叫他把这件事接过来。”
显金:感动到满眼是泪噢!
有种她搞砸了也没关系,且看为师给你开天门的爽感!
乔放之又道:“倭国的诏令御纸和私塾教义,形式大过内容,关键点是遣倭使的作用,你只是个敲边鼓的,鸿胪寺程少卿我不熟识,明日下午叫宝元送你去。”
乔徽:?
“您怎就知道我明日无事?”乔徽蹙眉。
乔放之面无表情:“那你有事吗?”
“无,无事。”
乔放之看乔徽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头脑简单的山鸡:“若京卫指挥使司都有事要做了,这京师便也要大乱了——明日下午你亲自驾马车送金姐儿去鸿胪寺,把你那几批油光水滑的北疆马都套上,尽力张扬些。”
乔徽忍了半天:“您好歹别用‘油光水滑’来形容我那几匹北疆马成吗?——总让我有种套上马鞍一手头油的错觉!”
堂下轻轻的、娇俏的“噗嗤”一声。
众人将目光移向最下首。
乔放之口中那位蒋家妹妹正面红耳赤地翘着小指头,以帕掩嘴,很是羞赧地结结巴巴解释:“...听宝元哥哥说话总是好玩的,耽误大家伙聊正事了,宝娘对不住大伙儿。”
显金平静地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冲乔徽挑了挑眉——“噢?宝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