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手气到颤抖,指着他怒骂,\"逆子!你怎敢如此大逆不道!竟敢肖想公主!我打死你!\"
踹过一脚后,嵘父朝着嵘墨挤眉弄眼。
傻小子忍着作甚?喊疼啊!
嵘墨会意,当即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满地打滚好不凄惨。
很好,打他这个就是那个位高权重的爹了。
嵘墨将眼睛睁开条缝,首位上身穿龙纹锦袍的老者,目厉如鹰,头发花白也不影响他的威仪。
在皇帝下方坐着三个面容俊朗,七分相似的贵气少年,想必就是老皇帝的三个儿子。
嵘墨没心情细看,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喊疼,先把这生死劫过了再说。
安明皇帝摩挲着玉扳指,面无表情的看着嵘父暴打嵘墨。
嵘父喘着粗气,打完嵘墨后跪了下去嗡声嗡气的请罪,\"老臣教子无方,让此逆子犯下弥天大错!请皇上责罚\"
一通暴打,主动请罪算短暂平息了皇帝的怒火,嵘墨静静听着,老将军虽说征战在外,但伴君多年又何曾不晓得几分帝王心。
愿世界线里原身醉了酒,衣衫不整,所以才会死的那般凄惨。
他出现的还算及时,酒还没上头,衣服也完整,况且他长了张嘴,又是个草包,不需要顾及自己的形象。
\"皇上,皇上草民冤枉,草民不知那房中是安平公主殿下啊!\"
嵘墨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在地上疯狂顾涌,把他爹想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话说的极快,生怕被人堵了嘴似的,\"是有人叫草民去后院,说是佳人有约,草民以为是哪个红粉知己这才前往,见到是公主后,当即便起身离开,不成想撞上了侯府侍女…
公主乃天上月仙,草民不过是一粒微尘,如何敢亵渎公主殿下?请皇上明察,还草民清白!\"
嵘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嵘父低头惊愕的瞄了眼嵘墨,好小子,生死攸关激发你求生本能还能说会道了,这波捧的好!
嵘老将军再接再厉,顺着嵘墨的话继续往下说,\"皇上,老臣与大朗二郎常年在外征战,大朗断臂,二郎身受重伤,承蒙皇上厚爱,老夫才得以回京,
自知对幼子疏于管教,若幼子真冒犯了公主,老臣绝无二话,愿当众打死这个逆子以泄公主心头之恨!\"
\"………\"嵘墨听的小心脏一颤,知道是亲爹,咱也不用这么狠吧?
\"爱卿言重了\",老皇帝压下心中怒火,演这么场戏,他就是想现在把嵘墨拖出去斩了,也得思量思量会不会寒了老将军的心。
安明皇目光如炬,看向跪在地上的嵘墨:\"嵘小公子既然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有证据?朕倒要看看是何人胆敢羞辱朕的爱女\"
嵘墨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没有急着拿出证据,而是支支吾吾,视线乱飘。
嵘父心里没了底,等的煎熬,臭小子到底有没有证据啊,老子话都说出去了。
安明皇帝眉头一横,\"嵘小公子为何不言,莫非是为了保命胡诌出来的证据?\"
\"回皇上,草民不是不说,草民是收到侍女给的字条,才会前往后院。\"
嵘墨说着贼溜溜的看向二皇子,视线相撞又蓦然挪开视线…
二皇子心咯噔一下,他让人设计嵘墨,明明是口头相传,谁不知道嵘墨色胆包天,一说有美人,没有丝毫怀疑就去了。
难道…有人给他写了字条?
二皇子眯了眯蛇一样的眼睛,就算写了字条又如何,侍女不承认,诬陷皇子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