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力道控制得好，只见红，不见血。

“谈还是撞墙？”

“谈！”

韩越善非常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成这样，明明之前师弟还是挺正常的。结果，这才过多久，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天啊，正常操作不应该是他们拿爱与陪伴治愈师姐被灭门的悲伤痛苦吗？不应该是经历磨难考验后让师姐重新感受到门派的温暖吗？为什么这厮居然在质问师姐不动真感情？

他就不能用他那满是迂腐的脑袋想想，经历灭门痛苦后，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快真正投入下一个门派的拥抱好吗？

师姐又不是到处寻找怀抱的采花浪子，再说了，哪怕是个采花浪子都得花时间回味一下。

陶紫看着韩越善的神情从茫然疑惑变成无奈再变成生无可恋，一时间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到底在想什么，脸色才能这么丰富？

“越善？”

韩越善从自己的世界中挣扎出来，道：“师姐，我很抱歉。”

“嗯？”

“赵薛书看太多了，导致有时候傻乎乎的。”

陶紫笑了起来，神情看起来挺轻描淡写：“他说得也不全错。”

韩越善听着这相当于默认的话，再看看不远处偷偷摸摸的两颗脑袋，一时有些心梗，师姐就不会做做样子吗？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不知道错不错，对不对，但我只知道，师姐一直在保护我们，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