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善冲了过来,担忧道:“大师姐,你去哪了?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陶紫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不小心在安街里迷路了。”
师父嘴角抽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奇奇怪怪又好像可以理解。
几人商议过后,觉得直接离开旭甲城有些引人注目,就先在这睡一晚,看看明天的情况如何。
而在他们放心入睡的时候,何应平在城外暴跳如雷。
“你的意思是,这焦得不能再焦的人是我弟弟?”
他面前的人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应话。
何应平弯腰将弟弟抱了出来,眼中血丝蔓延:“别让我知道是谁动的手!”
等他赶回去后,所有成一门外堂的人都被喊了过来,站在大堂里,一动不动,除了还在喝酒的某人。
何应平阴森森的看着他,道:“总堂主,此事必然是别人在针对我们成一门,你不表个态吗?”
他笑眯眯的看他,说了一句:“汝之宝物,彼之废物。”
失去爱弟后,何应平越发控制不住脾气,暴怒开口:“姓严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些狗屁不通的废话!当我不敢动你是吧?”
“听不懂?该让你哥叫你多读点书了。”
总堂主深深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的意思是,你眼里的弟弟,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废物垃圾,要针对成一门,至少也该从你下手。从你弟下手?蛤,浪费精力。”
“严文选!”
总堂主收起原先的神色,冷漠的盯着他,心动期的威压在大堂蔓延,不少人噗的一声跪下,连何应平都白了脸色,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严文选起身走到何应平身边,将酒囊里的酒倒到他头上:“何应平,你是不是忘了我为什么被逐到外堂?杀自己人的事情,我可不介意再干一次。”
何应平白着一张脸,没敢再说话。
总堂主将酒囊随手放在桌上,道:“这事是私事,我就不管了。对了,酒没了,记得给我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