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放心?”
因为不满被一个女人揽去了财权,临西出了些乱子,裴月姝要想服众,还得亲自去处理,再安插上自己人。
“怎么会,交给你了就是你的,我对你永远都放心,只是我不想离开你,只盼着能和你日日在一起。”
霍弛眼睛微微眯起,语气越说越暧昧。
他突然将步伐放缓,又提了提她的身子,在她耳边道,“晚上试试这样?”
裴月姝不见害羞,反而勾着他的颈脖挑衅,“我怕少主吃不消。”
他轻轻哼了一声,抱着她去了净室。
胡闹到大半夜,丫鬟们都有些担心姑娘会吃不消,但杜嬷嬷这些日子病了,也没个人有胆子去提醒。
等到里头终于叫了水,她们进去收拾时发现床铺干干净净,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霍弛用宽大的巾子包着她,等放到床上再扯掉,二人亲密无间共同挤在一床锦被里面。
“还敢不敢挑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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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姝闭着眼依旧不服气地哼哼了两声,“......迟早榨干你。”
“什么?”
“夫君该睡觉了,明日还要上早朝呢。”她转过身贴了上来,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露出一个很是狡黠的笑。
就当这声夫君,霍弛很是大度地原谅了她。
今年的年节,霍弛和她去了裴府过,虽然床小了些,但只要她能高兴,一切就是值得的。
冬去春来,温度回暖,霍弛告了假,随便找了某个嫡系快要不行了为名带着裴月姝去了临西。
临西离西北各地不远,裴月姝打算事情平息再去西北住些日子,看望外祖一家。
霍弛自然要紧紧跟着夫人,此去也不是单单省亲那么简单。
当初周刺史为了保下裴月姝母子,能联络起西北各地刺史,可见他能力不凡,也极为有远见。
若是能说服他,将来大晋发生动乱,西北各地也不会乱到哪里去,而且说不定还能给他们助力。
裴月姝虽然没有那个雄心壮志,但无奈已经上了霍弛这条贼船。
萧玄誉一日不对她死心,她就一日不能安心,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将他拉下来。
只是她和霍弛现在虽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谁知道事成之后霍弛还能否对她始终如一,还是有自己的势力方才最保险。
自然要为自己和家人早早打算起来。
明白她的打算,霍弛一点也不恼。
若是她满心只有情爱,那就不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裴月姝了。
不出两个月,裴月姝就解决完临西的事。
周家人对于霍弛能和裴月姝一同远赴西北之事深为感动和满意。
裴月姝被外祖母和杨邵君拉到里面去说话。
周老爷子让人取来了烈酒,要好好试试外孙女婿。
喝到最后,周长风路都不会走了,周老爷子直接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霍弛也是被暗七扶着才没有失态回了他们暂住的屋子。
“怎么喝成这样,我外祖父没事吧。”裴月姝还没见过他这样,脸上尽是笑意。
暗七将少主放下就立马走了,裴月姝上前扶他但被他搂进怀里,他晃晃悠悠地走着,裴月姝都担心他会不会连同她一块摔在地上去。
“......老爷子厉害着呢。”他慢吞吞地来了句,就将裴月姝压在床上。
外面门都没关,他就胡乱撕扯起她胸前的衣裳,边在她脸上为非作歹,蹭了她一脸酒气。
“你可别乱来啊,当心他们听见动静饶不了你。”
霍弛弯唇笑,“我们都成婚两年了,为何要饶不了我?”
裴月姝双手捏着他泛红的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傻很可爱。”
霍弛即便喝醉了也知道要面子,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对不准嘴巴,那就乱亲一通。
直到有人送了醒酒汤过来,才制止了霍弛这像大狗一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