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真的要疯掉了......”
好不容易他们和好,却天天这样看着她不能碰,可不是要逼疯他!
他紧紧抱住她又一次吻了下去。
长静在院子里玩着爹爹给她做的风车,一跑起来它就会转,她跑着跑着突然拔地而起。
“十叔!”
她好些天没有看见他了。
霍炀在外面风餐露宿的,连胡子长出来了都没时候打理,知道自己身上脏,他只是问了一句长静想不想他就把她放下来了。
“才不想呢。”长静撇开脑袋。
霍炀就喜欢她这傲娇的小模样,揉着她的脸直到长静不耐烦说了一句想他,他才心花怒放地放开他。
“你爹娘呢?”
长静揉了揉脸,觉得十叔真是幼稚死了,每次都玩同样的游戏,他也不嫌腻得慌。
“在那说话呢。”长静指向廊下,结果那里哪还有他们的身影。
她双手叉腰,“哼!坏爹爹,肯定又把娘亲偷偷拐跑了。”
她正要跑去找,但被笑得莫名其妙的霍炀抱起来。
“十叔给静儿带回来了礼物,就在我院里放着呢,静儿要不要去看?”
长静咬着手指头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坚定地摇头,“不要,我要去找娘亲!”
她闹着要下来,霍炀拿她没办法,正苦恼着呢。
“你在干什么?”霍弛缓缓走来,目光不善地瞪着霍炀。
他接过长静,很是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霍炀是有苦说不说,再说他手上有分寸,怎么可能弄疼小侄女呢。
“娘亲呢?”长静往他身后看。
“在里面忙,静儿累了吗?”霍弛拿出帕子给女儿擦汗。
霍炀的眼睛被那小帕子刺了一下,真是想不到他英明神武的三哥,竟也有这样化为绕指缠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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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汗他放下女儿让她进去找娘,“如何了?”
“都抓到了,暗一正在审问。”
“三哥你......”
霍炀早就注意到了霍弛嘴唇上的伤痕,只是当着长静的面他不好意思说。
他脸上满是暧昧之色,不过一想之前霍弛栽了那么大的跟头,在犹豫要不要多嘴。
“别说了,我心里有数。”霍弛看了一眼屋子里,也想得到母女俩坐在一起说话的模样。
他脸上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
“我会回京,往后都会守在她和孩子们身边,你也老大不小该成家了。”
霍炀愣住,这怎么就扯到他身上了。
不过能见到三哥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想来他已经放下了之前的种种。
他都不在意了,旁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他高兴就好。
至于他的婚事。
霍炀突然想起了在宛河行宫,她抱着孩子的画面,心口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
“肯定不是在定州找,回临西再说吧,或者让太后回京为我寻个好姑娘也成的。”
比起回临西,他还是更想待在兄长身边,从小到大,他最依赖的人就是三哥了。
霍弛拍了拍他的肩膀,裴月姻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当初若不是他的事,弟弟说不定也不会错过。
这次又是他自作主张把静儿带来定州,才会有他和裴月姝破镜重圆的一日。
他欠他太多了。
“娘亲,你的嘴巴怎么肿起来了?”
长静爬到椅子上挨着娘亲坐,见娘亲在处理事务她也很是懂事的不打扰,默默吃着桌子上的葡萄。
可没一会就让她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
她气得把黑亮晶莹的葡萄扔回盘子里,“是不是爹爹咬的?真是太坏了,爹爹不会是属狗的吧!”
她虽然是小孩子,但又不是没长眼睛,都看到好几次了。
正巧霍弛进来,裴月姝面无表情,却是拿起一旁的文书往他脸上丢去。
霍弛眼疾手快地将文书接住,抚平后放回桌案上。
他脸上也带着几分尴尬,有些无措地向长静解释为何他总是咬裴月姝的嘴巴。
长静鼓着包子脸,在他手背上狠狠拍打了几下算是为娘亲出气了。
“坏爹爹,以后不可以欺负娘亲!”
霍弛自是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