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府之内,赵婉儿的院落显得格外宁静。
赵夫人优雅地坐在石桌旁,赵家的二公子赵文昊、三公子赵文逸、四公子赵文礼则陪伴在侧,共同享受着这片刻的闲暇。
赵夫人满意地开口道:“今日柔贵妃特意为八公主举办生辰宴,还特意邀请婉儿在宴会上演奏一曲。这不仅是对婉儿才华的肯定,更是对她这半年来不懈努力的最好回报。婉儿的琴艺高超,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
赵文礼骄傲地回应道:“这还用说吗?姐姐在皇城一直被誉为第一才女,即便这半年未曾踏出相府一步,她的才华与名声也绝不会轻易被人遗忘。这不,刚到了半年的时间,连皇宫里的柔贵妃都专门来邀请去参加八公主的生日宴会了。”
赵文昊和赵文逸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半年来,他们经常来到院子陪伴赵婉儿。
他们亲眼见证了赵婉儿如何日复一日,不畏艰难地苦练琴技。
她的琴声,早已成为院子中最动人的旋律。
赵婉儿的琴技在一天天进步,那份坚韧与毅力,让人为之动容。
赵夫人道:“我特意为婉儿在云裳斋挑选了新款服装与配饰,今日她必定艳压群芳。”
赵文礼问:“母亲,您说的云裳斋,可是京城里做衣最贵的那个?”
赵夫人答:“云裳斋的衣物确实价格不菲,但也绝对是皇城内公认的独特新颖。”
赵文逸嘴角微翘,冷冷道:“母亲,还是别让大哥知道您又为婉儿定做新衣,否则他又会质问您为何只给婉儿订,不给赵小诗订。”
赵夫人听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哎,别提赵小诗了。自从她回来后,家里就一直祸事不断。你们父亲被皇上责备,婉儿也被皇后禁足。记得以前家里没有她的时候,是多么的和谐美满。”
赵文逸附和道:“是啊,那个赵小诗真是个不祥之人。”
赵文昊沉默不语。
赵文逸有些不满:“大哥是怎么想的,柔贵妃邀请姐姐的时候,他还要姐姐不要参加八公主的生日宴。”
赵夫人也有些不满:“这个文轩是怎么想的,他坚决反对。如果不是你父亲同意婉儿去参加八公主的生日宴,婉儿还真不能去。今天他还说要过来叮嘱婉儿一些事情,怎么还没来吗?”
院外的赵文轩疲惫地抬头望向天空,长长地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既然劝不动,又何必再劝。
院中的赵夫人和赵家三位公子并未知晓,赵文轩已默默来过又悄然离去。
他们满心期待着赵婉儿换上新衣配饰后的惊艳模样。
赵婉儿身着云裳斋的精致衣物,缓步走出房间,仿佛春风拂面,清新怡人。
她身上的轻纱衣裳,轻盈飘逸,宛若云朵降落其身,上面绣着的花纹细腻精致,尽显匠心独运。
那些配饰更是将赵婉儿的柔弱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令人见之怜爱。
她的头顶戴着一支精美的玉簪,玉簪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宝石,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手腕上,一串细碎的玉石手链轻轻摇曳,每块玉石都雕刻得极为精致。
赵婉儿的每一个举止都散发着独特的气质,步伐轻盈,仿若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