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是让本王去牢里过夜吗?怎么都躺下了?走吧!”李镇背着手,身上逐渐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压的那些捕头捕快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信王?!王爷?!”
当老鸨子的那妇人是多精明。
这些捕头和捕快今天都跟着县令去迎接过六皇子,这就是今天的事情,他们不可能看错。
她顿时心中便升起了一份寒意,今天的事恐怕……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我不知深浅,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饶命啊!”
噗通一声,那位妈妈直接跪在李镇的身后一个接一个的大嘴巴抽在自己的脸上,可是一点都没留手。
自己抽自己的时候还不忘给身旁的龟公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连忙往后院跑。
过了没一会的功夫,那名龟公便小跑着回来,从怀里摸索出了一沓银票偷偷递给了老鸨子。
这期间,李镇没有理会那老鸨子,后者那手也就没停下来,这一会的功夫,原本风韵犹存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看的祁南烛直摇头。
多好的一个美妇人啊,这就算是破了相了。
接过银票来,那老鸨子跪在地上前行,绕到李镇的身旁恭恭敬敬的双手托起那一沓银票,道:“还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个老鸨子计较,这五万两银票,还望王爷笑纳。”
“五万两?!”
李镇转过头来,看着托举着银票跪在地上的老鸨子,瞥了一眼,忍不住开口。
五万两,这足足是自己十年的月钱。
一个正七品的县令,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才五十两银子,这五万两,足足够一个县令赚一千年了。
这绝对是一笔巨款,这天台县的几万百姓,除了个别的富商之外,加在一起也凑不出五万两白银啊。
李镇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是笑了一声,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这年头,还是开个青楼赚钱啊,五万两雪花银,就是这么坑蒙拐骗,官商勾结赚来的吧?”
给自己就是五万两,那她究竟赚了多少啊。
“哼!”
他冷哼一声,一把抓过那一沓银票,转身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指着那些捕快道:“去把你们县令,孙亚超给本王喊来,本王要好好跟他讨教讨教。”
他晃动着手里的一沓银票哗啦作响,冷声道:“五万两银子,这可是本王十年的月钱。”
李镇开口,那些捕快可没有胆子不听。
那捕头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迎花楼,不到两盏茶的功夫,这位叫孙亚超的县令便到了这迎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