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过人家也是心甘情愿。”

许漉言笑眯眯地说。

“怎么说呢，季沅现在跟着姜时鸢，就像师徒似的。”

风虞宁沉默了一下，感觉还真是。

姜时鸢本来是不怎么着调的，跟人相处这方面尤其随意，但是照顾季沅还挺认真的。

她抬头看着许漉言的眼神，莫名其妙觉出了一点别的意思。

许漉言觉得风虞宁看向她的目光有点发烫。

下意识低下头去没敢对视，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我怕什么？

还有，风虞宁那是什么奇怪的眼神？

老板在柜台后面调一杯颜色奇异的饮料，有些揶揄地看着她们。

突然说：“有些话不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呀。”

许漉言没听懂，但是风虞宁显然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

她点了点头：“嗯，谢谢您的忠告。”

“……？”

许漉言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眼神，“不是，你又听懂什么了？”

说实话，她也不是不明白老板的言外之意，但是风虞宁听懂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莫非她当真是心里有鬼？

前段时间还在《苍山负雪》剧组的时候，周导曾经有意无意地提过一次。

说她们两个之间的默契比以前更好了。

对戏的时候几乎到了一种心有灵犀的程度，很少看到这么默契的对手戏演员了。

当时许漉言只是以为自己和风虞宁是青梅竹马，所以是自然而然的。

但是刚才她看着风虞宁的眼神的时候，突然察觉出了一丝别的味道。

但是她一时又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非但不觉得奇怪，还觉得有点……开心？

没办法，为了掩饰自己到处飘的眼神，她又站起来跟老板要了一杯果茶。

这一次，老板把饮料递过来的时候，特意在上面贴了一个心形的贴纸。

老板朝她眨眨眼，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许漉言：“……”

不是，你怎么又懂了？

她无言以对，拿着饮料回了座位上。

风虞宁没有抬头，也没有看见她杯子上的那个爱心贴纸。

真是土里土气的，许漉言扶额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