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是处心积虑,用心歹毒啊。”
南天混元帝君长眉轩起,有一种锋锐,这就是利用人的心理,故意制造逆反,用心歹毒。
要知道,以前他们提前吹过风,天庭不少人对东王公和清虚君两人的条件没有多少抵触,可现在由于紫阳的上蹿下跳,高调不断,让天庭很多人觉得被激怒了,原本可接受的条件都下意识觉得非常苛刻,开始挑刺。
这就是人心,简单而又复杂。
“是个大问题。”
值日帝君眸子中有寒芒跳跃,生生不息,他振袖起身,开口道,“我们不能坐视不理,任由紫阳胡作非为挑拨离间,要尽快有动作。”
天庭,雨霖宫。
烟波森淼,千里长河。
新月坠在波间,荡漾起万重清秋。
杳杳杏花垂落,丝丝缕缕的金线弥漫,上下激荡。
桀和乾坤子两人坐在宫殿中,一人饮茶,一人喝酒,风格不同。
乾坤子饮着灵茶,只觉得索然无味,他坐立不安,像是人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不时发出叹息。
原因很简单,东王公和西云母交游广泛,在天庭也有不少的信息渠道,最近几日传递来的消息,简直把他像架在火炉上烤。
外面是舆情汹涌,几乎要将他们吞了啊。
桀看样子依然是不在乎,大口喝酒,酣然之时,还解开衣服,露出铜色的上身,迎着外面吹进来的秋风,大呼痛快。
“道友,”
乾坤子放下茶盅,苦笑一声,开口道,“你是真沉得住气。”
“哈哈,”
桀大笑,声音如雷,道,“事已如此,我们能做的有限,不妨就安安心心喝酒,反正天庭有帝君坐镇,由他们解决就是了。”
乾坤子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还真是这样。
他们两个人只是谈判代表而已,在天庭人少言轻,没有份量,就是想做事情,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