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会长不是笨,只是走岔了道进了死胡同而已!”
牧晨瞧得杨工头望向自己眼神,心中没来由一紧,只觉杨工头眼中将自己当作心头好一般,猛地抛开思绪,神情疑惑道,
“牧某有一点不解,死者房间与我卧房相通仅仅隔着中央客厅,牧某回房时已自屋内闩好了门,窗子也是关着的,凶手如何能避过在下耳目潜人房间杀人?”
杨工头闻言,缓缓走到窗牖前仔细查探窗台,摸索片刻却未发觉丝毫异常,杨工头一边在屋内踱来踱去一边皱眉沉思,半晌之后才道,
“唯一解释便是凶手先你一步藏在屋内,而后待你熟睡后再去杀人,如此只要但凡会些龟息之法便能避过牧会长耳目。”
牧晨听得杨工头话语,忍不住拍掌称妙,却听杨工头皱眉道,
“只是有一点百思不得其解,凶手既然早早潜入房内,为何没有提早动手非得等你回房熟睡之后.....”
牧晨听得杨工头话语,轻轻点头,想了想才道,
“或许是有甚要紧事耽搁也不一定。”
杨工头想了半晌,仍旧想不出所以然所幸不再多想,忽而再次走近窗牖抚摸着扎入窗沿边墨玉双鱼玉佩,双眸微亮道,
“这玉佩鱼尾碎了一些,若是…….”
杨工头说完,教牧晨提着油灯自己则钻入床底,仔细摸索半晌终在床底寻到一粒米粒大小玉佩碎屑,杨工头嘴角微微翘起,神秘一笑,
“牧会长,我知道凶手是谁啦!”
牧晨闻言,不由得面色一喜,连开口问道,
“凶手是谁?”
杨工头听得牧晨问话,并未立时回答,转向牧晨神秘笑道,
“牧会长,劳烦叫齐九刀会内所有人到大殿外一起看场好戏。”
牧晨见杨工头不说,也不与他置气,立时叫来一名家丁下去传话,自己与杨工头收拾妥当后叫来先前四名护卫继续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