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一老一少闻言,立时来了兴致,当下勒马停到酒楼门口侧耳倾听,只听那说书人又道,
“本以为是‘李乐夜申肖’各显神通一较长短的局面,孰料比武大会之上,出现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此人二十来岁,武功修为深不可测,连败沧海派夜明,武圣山庄肖雄,最后与申王图决一雌雄,终在比武大会一举夺魁…….”
“好!”
“好!”
“那人姓甚名谁?”
那说书人话音刚落,酒楼中其余人纷纷叫好,有人好奇,想知道比武大会第一花落谁家,酒楼下一老一少也侧耳倾听,只听说书人续道,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无极宗弟子姓牧单名一个晨字。”
“牧晨?有机会倒要会他一会……”
那马上的青年闻言,双眸中闪现一丝战意,一旁刘师叔朝他望了一眼,神情似有非笑,恰在此时,酒楼上一人冷哼道,
“哼,那牧晨不过是欺师灭祖的奸邪小人,被无极宗掌门废了武功逐出山门,说来又有什么用?”
青年闻言心中暗惊,脸上露出一丝遗憾,正欲转首要走,却听一和尚唱喏道,
“阿弥陀佛,牧施主武功已经废了,施主你何必拙拙逼人恶语相向?”
若是牧晨在此,听那声音定然认出,那说话的和尚便是少林派行痴,行痴自听得牧晨武功被废的消息心中惋惜不已,借化缘的名义外出寻找,可惜找了数月终未寻到,只得返回少林,途径京城时已是午时,便找了家酒楼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