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兄这一手近乎于道,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苏浩然赞叹,庄夏对力量掌控到了入微的程度,这一手当世能有几人能做到?何况庄夏这是随手而为。
庄夏一笑:“小把戏,也只能逗弄逗弄些不入流的武者。”
苏浩然一噎,二流庄夏都看不上眼,随手就能以筷子破防击杀,真是让人感觉妖孽。
花影有些痴迷的看着庄夏,这么轻描淡写便做到如此神乎其技的事情,真是世间的伟男子。
“让你爹来领人,否则小心你的狗命!”庄夏一瞪那银剑帮少帮主,吓的他差点魂飞魄散。
他将庄夏的那张画像塞了过去,惊恐的对身边那些喽喽怒吼:“还不快去让我爹来!你要我死啊!”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期待他父亲能救下他的小命了,否则,他真的就完了。
几个喽喽匆忙离去,他们知道,这次闯祸闯大发了。
庄夏花影和苏浩然继续饮酒品菜,颇有闲情逸致,似乎很是悠然。
可整个酒楼却都一片安静,仿佛气氛凝固起来。
他们很是紧张,也更是期待,若是银剑帮帮主前来,又会有何等的一番大戏开场。
不少人随后匆匆离去,怕波及自身,却仍旧有些人等待着,想要看一看热闹。
一位清秀的道士端坐在一角,似有二十岁,如今气定神闲的端坐着,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依旧品味着盘中饭菜。
只是刻钟,整个洛阳城便不知有多少人知晓了这酒楼中的事,议论纷纷。
银剑帮的少帮主闯了大祸,竟然被人押在这酒楼之中,要他爹来领回去。
而那眉心立筷而人不死的传说,更是疯传了出去,无数人不怕死的前来一看。
他们在酒楼门口一见,果然如此,更是啧啧称奇,很是不敢相信。
他们十分好奇:“那三位到底是谁?竟然丝毫不惧银剑帮,果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谁说不是呢,银剑帮几乎就是洛阳的土皇帝,过去谁人敢惹,却没想到如今有人要那银剑帮帮主来领他儿子,这可不是打脸吗?”
“这可真是一场好戏,不知道最终谁能笑到最后。”
看热闹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哪怕远远够不着化神境界名宿的事情,却也能现在高处一论,还头头是道。
银剑帮少帮主站在酒楼之中,如今羞愤欲死,却更多的是惊恐,对未来迷茫和恐惧。
“看什么看,给我滚!”一道怒吼传来,浑厚的内力将方圆百米的众人震的耳膜生疼。
方才还高谈阔论,指点江山仿佛知晓一切的围观之人,纷纷如同潮水退去。
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气势浑厚,步履稳重的进了这酒楼,身后一群帮众,却正是银剑帮帮主。
儿子闯了祸,闯了再大的祸,大到他完全兜不住的弥天大祸,作为父亲的他还是要来。
一入酒楼,他整个人便谦逊下来,怒气冲冲的奔向他儿子,一脚踢了过去。
“给我跪下!”
当即,银剑帮少帮主便被踢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