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一动不动,仍旧眼望天边灿烂的晚霞,杨先进袖管中弹出木棍,敲了敲白板,王建国这才转头,看了之后抿嘴轻笑:“一座栈桥而已,没什么难的,杜组长定了方案就好。”
杨先进白板更换字幕:“前天的风暴还是很厉害的,鳞波岛栈桥损坏很重。”
王建国笑着摇了摇头,杨先进忍不住问:“你有心事?”
隔了片刻,王建国才回答:“我想上阵厮杀,面对面和海寇打一场!”
“很危险……”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王建国么?知道的话,你就理解我的想法了。危险?呵呵……”
杨先进望着转身离去的王建国,摇了摇头,转过身来望向那片晚霞,定定看了多时,再次摇头。
苏州号和另外三艘千料战船、六艘五百料战船和部分巡海船、轻快船组成的护航舰队行驶一夜,天亮的时候接近了鳞波岛海域,准备在鳞波岛卸下杜星衍的小组后,继续返航元觉岛。
但杜星衍小组终究没能下船,船长通知他们,接到上峰命令,行程取消,不去鳞波岛了。护航舰队立即转向,执行别的任务。
王建国很期待的问:“杜组长,这是开打了么?”
这个问题杜星衍无法回答,就连苏州号的那位修士船长也无法回答,恐怕只有整个护航分舰队的指挥官萧山知道,但军事机密,他肯定不会轻易透露。
整个船队向着东南方向行进了一夜,天亮时稍稍偏北,向着正东方向进发,又行进了整整一天!
这是护航舰队从来没有到达过的距离,整个分舰队二十八艘大小战船都紧张起来,舰队指挥萧山依旧没有透露任何消息,但就连船上的杜星衍小组和杨先进都已经猜到,前方等待的,必然是一场海战。
王建国很兴奋,不停的将自己的法器符箓取出来清点,带动了杜星衍、蓝水墨、莫不平和邵虞行,也跟着清点身上的装备。
杨先进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敲着自己的白板提示他们:“海战不同于陆战,如果真想打的话,建议你们跟我去甲板,跟随军士们学习和熟练使用战阵法器,只有到了最后,才有可能会演变为面对面的跳帮厮杀,但我观稽查舰队的战术,跳帮厮杀其实是你们一直在避免的打法。”
王建国当即起身:“好!”爽快利落的跟在杨先进身后出了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