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唐忍不住道:“于师叔问我,林长老有没有给他带话,我说没有,就这么一句!”
童白眉仰头大笑:“果然是你,这种话能胡说吗?你说话不过过脑子吗?赵致然,你真有心计,杀人不见血啊,让封唐带这么句话来!今日居然还有脸来祭拜,老天不开眼啊!”
封唐气得脸都白了,还要申辩,被赵然阻止:“不要自乱阵脚,他在故意扰你修行心境。”
封唐心下悚然,连忙掐了清心诀,慢慢消平惊怒之意。
童白眉还在继续高呼:“赵致然,你如今权大势大,没人能制得了你,可老夫我就是不信这个邪!我要跟你生死斗,你敢不敢应战?你个鼠辈......”
话语声戛然而止,已是被几位长老们赶出了山门。
于长老向赵然躬身道:“都是我崇德馆的不是,放了这等蛮不讲理之人进来,冲撞了赵方丈,还请赵方丈恕罪。回头我便亲去玉皇阁,问一问东方敬,童白眉如此猖獗,他们管还是不管。”
赵然摇了摇头,叹息道:“也不关玉皇阁的事,童老自诩为楚天师记名弟子,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说他不是馆阁中人,也不受馆阁拘束。算了,不关诸位的事,消停几日,等他火气下去,自然就明白事理了。”
景云逸赞道:“楼观门人果有上古大派遗风,如此气度,令人敬佩。”
登上灵宝琉璃梭,赵然再次叮嘱封唐,切切不要将的童白眉话放在心上,那就是个喝多了撒酒疯的疯子。
封唐点头:“明白的小师叔,其实说弟子什么都无所谓,弟子经得起,弟子只是担心他污蔑师叔,给您泼脏水。”
赵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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