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裕王手腕,一丝法力透了进去,裕王顿时疼得好悬没蹦起来。
“殿下忍一忍,贫道要施法,查验殿下有无改善资质的机会。”
“好!道长尽管施为……哎呀……痛杀我也!”
“殿下少阳经中是否有圆珠滑落之感?”
“有的,好疼,疼死了。”
赵然收了法力,闭目良久,在裕王缓过劲来后满是希冀的目光中点头:“有望改善资质。”
裕王顿时一阵狂喜,双手拉着赵然的道袍:“道长此言当真?”
赵然道:“贫道不敢诓骗殿下,要说必定可以,这是假话,但刚才贫道也查过了,要说毫无机会,那也不尽然,只是需要殿下今后多吃苦、多受累,比旁人付出更多……”
裕王道:“受什么苦我都甘愿,我,我,我这就拜道长为师!”说着就要躬身行拜师礼。
赵然连忙挡住:“且待贫道过上两日,回去仔细思索之后再说。”
在裕王依依不舍的送别下,赵然离开了裕王府,张居正陪着他出来,乘坐一驾没有王府标识的车轿,将他送回鸡鸣观。
路上,赵然皱眉问:“叔大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让我陪着演这么一出戏,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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