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安和景云逸都道:“那就恭贺道兄了。”
说话间,江腾鹤终于和水娘滚倒在地,水娘不停在林中呼救挣扎,水云珊看不下去,喝道:“够了,停下!”
张元吉死死盯着林中桃树之下,舔了舔燥热的嘴唇道:“这还没入巷呢,再等等,落下实凭最好……”
水云珊大怒,打断道:“前面已经足够,你还想真让我丢人么?张元吉,你给我停下!”
顾南安见水云珊真急了,便道:“也罢,元吉道兄停手吧,楼观掌门强迫龙虎山的媳妇,不管成事与否,罪名都足够了。”
张元吉这才略带不甘的招手掐诀,那铜镜滴溜溜一转,缓缓升起,向着张元吉飞回。
忽见一道光束自林外飞来,准确的击中铜镜,这铜镜本就不是斗法所用,被光束一击,顿时化作碎片,四散爆裂开来。
几人大愕,张元吉更是心痛不已,叫道:“我的宝镜!”
就见一位白衣坤道掠过桃树之梢,自远处飘摇而至,崇德馆大长老景云逸识得此人,不觉一惊:“赵丽娘!”
赵丽娘落下来,长袖一甩,江腾鹤和那水娘顿时分开,尤其那水娘,本是凡俗之人,哪里吃得住这劲儿,顿时晕厥过去。
赵丽娘冷冷扫视几人一眼,尤其是看到水云珊时,更是嗤笑:“辛辛苦苦两个月,连名声都不顾了,就是为了做个局,当真好算计!”
水云珊脸色一白,咬牙没有吭声,张元吉正要开口,却被水云珊狠狠瞪了一眼,忍了忍没说什么。
顾南安笑了笑,道:“足下莫不就是玉皇阁赵大炼师?久闻大名,今日有缘相见,幸会幸会。赵大炼师误会了,哪里有什么做局一说,我等结伴闲游至贵州,正巧景大长老找寻他家婢女,我们便一块儿帮着看看。结果搜寻踪迹,却发现江掌门在桃花林中与景大长老家婢女纠缠不清,正不知该当如何,足下便到了,呵呵……”
赵丽娘道:“九幽桃花瘴是什么?凝香软脂散又是什么?真当我是聋子,没听见么?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除了毒性倍增,更兼无嗅无味。九幽桃花瘴世间罕见,不意此处竟然留存,凝香软脂散向为禁药,你们也居然炼了出来,到了此时,还想着狡辩?也好,回头问一下这女子,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