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以手抚额,无奈道:“我家老师出门了,起先还能回复飞符,最近这段日子连飞符都懒得回我们了。大师兄怕老师出意外,也跟出去了。如今洞天之中只有龙阳祖师坐镇,不过有祖师坐镇也足够的,他一人在,胜我等百人不止。”
裴中泽点点头:“有龙阳祖师在,松藩就出不了什么大问题。”想了想又问:“江掌门出什么事了?我庆云馆可帮得上忙?”
赵然自是不好跟裴中泽揭发自家老师“被赵师伯逼得远走他乡”这么一段不堪往事,只是以言语随意敷衍过去。
离开了练兵谷地,赵然想起有段日子没有跟大师兄魏致真联系了,于是飞符道:“大师兄,找到老师了么?”
魏致真回复:“我们一路追蹑,都追到播州来了,再往前就要进贵州了。北道堂那位脾性很大,说老师不跟她斗法,就是看不起她,非要做一回生死斗,简直令人无语得很,女人啊,所思所想果然精奇无比。对了,你说的战事开打了没有?你能顶得住么?顶不住我就回去主持。”
赵然道:“你们还是赶紧追上老师再说吧,我这边的战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弟我顶得住。我是怕老师和北道堂那位打出真火来,要是北道堂那位被弄个伤残什么的,那可就没法交代了。”
魏致真回复:“放心吧师弟,真火是打不出来的,我看老师是有事出山,躲避北道堂那位只是个借口而已。”
“哦?什么事情?”
“这我哪里知道,且追下去看看再说。”
赵然摇头,飞符叮嘱:“老师身为宗圣馆之主,他的一举一动都不是私事,如今竟然有事瞒着我们,实在不应该。大师兄,这件事情等搞清楚之后,你一定要进谏啊!”
“放心吧师弟,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