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道人把持不住,当即抱起身边的花魁就要去歇宿,那花魁揽着逍遥道人的脖子低语:“当日一别,至今已有四载,道长不嫌弃奴家容颜衰老么?”
逍遥道人一边抱着她疾步往旁边的宿处赶去,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哪里老了?这叫熟,熟透了!”
观云道人紧随其后,拉着花魁离开花堂:“道爷又学了几个新招,咱俩速去演来!”
春风道人望向王守愚:“损之道兄,是否安歇?”
王守愚闭目听曲,一边大赞一边道:“再听听,这箫吹的,当真快哉!”
春风道人无奈,只得干笑着陪在王守愚身旁一同听曲,手指不停在身旁那位擅长跳鼓舞的花魁翘臀上捏来捏去,继而又嫌单手不够使唤,另一只手圈过去摩挲她的小蛮腰,心思也早已飞到了外头的床榻之上。
在长乐楼享受了几天之后,王守愚将大伙儿召集起来,宣布离开都府,去办正事。春风和观云还待再玩几日,王守愚道:“诸位道友在京城忙碌和辛苦,这次带你们一起出来,让大家轻快一些,这原也是题中应有之意。但诸位算一算,至今已经快有两月了,咱们还一无所获,回去之后如何向上头交待?非要玩也不是不行,先把正事办了,办完之后再回来踏踏实实的玩不是更安心?”
这三个道人无奈,只得勉强答应了,依依不舍的会账走人。
见他们兴致都不高,王守愚又道:“办完正事之后,也不一定非要回都府,我知道一个地方更是其乐无穷。”
春风和观云忙问:“损之道兄说的是何处?”
王守愚微笑道:“便是湖广。我等到时顺江而下,途径江陵至德宫、武昌青元宫,都有妙处,你等怕是更挪不动脚了,哈哈。”
二道顿时醒悟:“可是秀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