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到年底了,方丈对南线的筑路有什么打算?过年期间停不停工?”
南线的进展,因为白马院刻意压制的缘故,从六月开始动工,至今也只修了一半。白马院需要这条路“体现”与三部部民的友谊,自是不能太过仓促,何时修完,取决于赵方丈的心情。
“除了筇河部的人外,龙白部和查马部现在有多少人下山领咱们的工钱?”
“每天在工地上的一千二百多人里头,龙白部百十人左右,查马部稍多,二百来人。”
“不是很多啊。”
“这也在预料之中。自从筇河部纳入白马院治下后,这两个部族警惕性都很强,两家土司都放话了,不许放人下山。能来这么些,全是因为咱们把给两部头人的提成加到了每人每天二十文,有些小头人悄悄放人,但这些放下山的青壮,家人都被看得很紧。”
“龙白部的丹木大土司和查马部的完丘大土司还真是要顽抗下去啊……”
“方丈说的是,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他们想阻止就能阻止得了的,随着筇河部的改制,明眼人都能看清,此为大势所趋。虽然这两部严防死守,但隔三岔五依旧有部民下山投奔白马院,至今加起来已有四十多户了。只要南线施工一天,对两部的瓦解就会持续一天,时间在我们这边。”
赵然点了点头:“不错,就这么耗下去,迟早两部会雪崩的,不过是两年、三年而已。”
袁灏道:“不过我听说,松藩飞龙院的岳腾中、永镇灵蛇院的曾致礼他们,好像有所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