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斩钉截铁道:“不愿意换的,不向他出售政策性土地。”
小木棍挪回来,指向“白马院”,赵然续道:“这个时候,我们开始以政策性价格出售田地,老袁,你这次丈量河边耕地是六千多少亩?”
“六千八百四十亩。”
“很好,足够撬动我们的计划了。一亩地,假设我卖五钱银子,一户人家卖二十亩,那么,我就收到了十两银子,然后白马院将这十两银子还给慈善金,两清!”
“百姓买田的银子从哪里来呢?”赵然重新指向慈善金:“由慈善金借钱给他们。当然,是低息,年利暂定四厘,和朝廷制定的青苗钱相同。”
“现在,百姓们住到了城外的大房子,又有了耕地,他们就可以正常开始耕种了,但他们欠慈善金十两银子的小额借款,需要分十年偿还,我想,只要肯踏踏实实干活的农户,都完全有能力还清。”
“白马院现在手上有一座小房子,是搬迁出去的百姓腾出来的,现在应该怎么处理呢?”赵然的小木棍指向号房:“现在,这座房子划拨给孟迎宾管理,算作白马院的道产。”
赵然继续指向慈善金:“号房向慈善金借十两银子,按照两分年利计算。用这笔银子将这座小房子推平,在此基础上盖一间商铺,然后征兆四方商贾前来租赁,假设每年租金为十两,一年零两个月不到,就可以把欠款还清。”
“于是,道院的道产开始源源产出,慈善金也从中挣到了两分利。”
孟登科举手:“方丈,貌似慈善金略亏。”
赵然道:“看上去的确没有赚到太多的钱,但不要忘了,慈善金本就不是以收益为目的,能够有两分利弥补成本,就不算亏。当然,如果孟迎宾觉得这样不好,可以想办法,争取让慈善金也享受同样的购地政策,比如在城内获取某段街道的经营权,又或者以相同的政策价格,购买数万亩草场。”
袁灏忍不住了,疑惑道:“方丈,前面的我都看明白了,以五钱银子购买一亩地,年息四厘,十年归还,和直接分地也没什么区别了,这个我同意。可是后面的……恕我直言,盖了商铺,有人愿意来租么?更遑论一年租金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