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愿挨打也不愿娶亲啊!空空门人中立刻飞奔出来一位女修,捂着脸大哭着冲了出去,余下的空空门人都一阵怒骂,各自上前踹了白庚几脚,口中纷纷怒骂:“负心汉子!薄幸郎!”踹完又乌泱泱一窝蜂跑去追那女修了。
白庚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泥土,望着远去的空空门人摇摇头,然后从怀中摸出个铜镜来,捏着柄小木梳整理发髻,整理完后,又取出一方锦帕擦拭脸上的污痕。
正在擦拭中,空空门那位老掌门又绕了回来,一巴掌拍在白庚头上,将他刚梳理好的发髻重新拍散,口中喝道:“白小子,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碰过我闺女?”
白庚喊冤:“蒋掌门,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这个真不是我的过失啊,我跟你家女儿连手都没碰过啊,统共就说过三句话,蒋大公子来问我的时候,我都告诉过他了。”
“哪三句话?”
白庚无奈道:“第一句,在下正是白庚,姑娘何事?第二句,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姑娘听说过我?姑娘贵姓?第三句,在下还有事,容后再谈。”
“就这三句?”蒋掌门将信将疑。
白庚道:“蒋掌门,不信你回去问蒋小姐,多一个字小可天打五雷轰啊!”
蒋掌门跺了跺脚,气道:“这个孽障!”撒开脚丫子又跑了。
白庚重新梳理发髻,然后转过身来,向郭植炜、龙卿欵和景星居士三人笑了笑,微微颔首。这一笑,潇洒中带着股说不出的神韵,连龙卿欸这个男修都不免有些失神。
郭植炜笑道:“白小子,你又惹祸了?”
白庚叹道:“郭前辈莫要取笑,小可长了这幅尊容,当真是深受其苦。”
龙卿欵和景星居士不认识白庚,于是郭植炜给他们三人做了引见,景星居士脸红道:“白道友,刚才真是……对不住了……”
白庚笑道:“不知者不怪。对了,现在已快日落了,在下打算去君度山转转,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尤其是月升日落,乃绝佳景致,倒要去见识见识。三位可愿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