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腾鸣看着这二位的状态,很是不悦,斥道:“老袁、老朱,你们两个都比我年岁小吧,怎么如今这幅慵懒的模样,难道说患了什么重病?有病为何不上报西真武宫?”
袁都厨和朱都讲勉力把身子正了正,一个有气无力的抱怨道:“老都讲,我二人大病没有,小病不少,所以身子不适啊。”另一个干脆道:“老都讲,如今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干脆让我们辞道吧。”
白腾鸣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今日是赵致然升都管的日子,你们这是做给谁看?”
袁都厨道:“致然升任都管,这是好事,我和老朱都替他高兴。但我二人不辞道又能做什么呢?无极院三都议事废弛,院中有什么事情全是董致坤一人说了算,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致然还好,有个君山庙可以打理,我们呢?不如辞道回乡,颐养天年算了。”
朱都讲接口道:“不错,老罗被气走了,我和老袁可不想重蹈覆辙,不如回家逗弄儿孙,过几天逍遥日子。”
白腾鸣道:“什么老罗被气走了?不要胡说,牢骚就发到这里为止,你们是无极院的三都,说话要注意分寸!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先说正事。”
说罢,白腾鸣冲钟腾弘点点头,钟腾弘道:“今日无极院三都议事,商议院中道职转迁。西真武宫议定,提调无极院巡照张致环入西真武宫客堂,为门头。另建议,转无极院客堂知客陈致中为巡照,原知客道职,由都管赵致然兼任。三都可有异议?”
朱都讲道:“我是举双手赞同的,但今日没有董致坤这个监院参与,这三都议事算数吗?”
袁都厨也道:“董致坤是监院,他不同意也过不去啊。”
钟腾弘道:“昨日老都讲已经征询董致坤的意见,他同意此事,但身体不适,就不参与三都议事了。”
袁都厨和朱都讲嗤笑了两声,道:“即是如此,我等能有什么异议?当然同意了。”
赵然上前向袁都厨和朱都讲施礼,道:“当年我入无极院的时候,多承二位师叔关照,从今日起与二位师叔共事,还望二位师叔继续指教。二位师叔有什么事情需要师侄做的,师侄必不敢辞。”
这两位连忙从椅上起身,回礼道:“致然客气了,你是我们眼看着成长起来的,都是自家人,今后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