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继续微笑:“钱也有,不需院里掏一个铜子。”
“赵师弟你就明说吧,需要师兄我做什么?”
赵然连忙从袖中摸出那幅谷阳县舆图,摊开在桌子上,将刘致广拉过来,手指点这规划中的路线,然后定格在一条小河边:“师兄,我的路要从这里搭桥过河,这附近都是师兄的田,我算过了,宽一丈、长半里,约等于一亩半,算你两亩地,师兄,卖给我吧?”
刘致广一口茶水好悬没呛出来,瞪着眼珠子看向赵然,道:“师弟,那可是上好的水田,我刘家将来传家的,你用来修路,是不是太奢靡了?”
赵然叹了口气:“我也是没办法啊师兄,不从这里开路,我就要绕三十里地出去。”
刘致广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家水田被你从中间穿过,这算怎么回事?要传之子孙后代的啊……”
“市价上好的水田一亩十六两,你家一亩半我算两亩,给你三十二两!”
“师弟,不要难为师兄我了,这地是我好不容易攒下的……”
“五十两!”
“师弟啊,你为何就盯上我家……”
“一百两!”
“成交!”
“师兄,你可占了大便宜,将来路修通了,你家可就方便了。”
“哈哈,那还要多谢师弟费心了!”
刘致广这边的事情谈妥,赵然也不想跟无极院里待着,有董致坤这帮人在,他感到无极山很压抑。
为了庆祝合作愉快,临走的时候,刘致广送了赵然一个消息,罗都管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