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晒笑道:“也是刚刚认识……”忽而故作好奇问:“对了蒋师兄,西真武宫门房惯例是多少门礼?”
“少的三、五钱,多的一、二两,怎么了?”
“哦?刚才那位是孙门头吧?若是回头有暇,还望蒋师兄替师弟我牵个线,师弟想要拜会孙门头,向他赔礼道歉。”
“向他赔礼道歉?师弟你得罪他了?是什么事情?若是没什么大事,师兄我为你分说分说也行,想必孙门头会卖师兄我这个面子的。”
“那就多谢师兄了,只是师弟我也不知究竟哪里得罪孙门头了,因此还请师兄代为询问一二,否则师弟我今夜恐怕难以睡得安稳。”
蒋高功奇道:“究竟何事?”
赵然苦恼道:“我也不知,只不过之前来时,给了孙门头五两门礼,但似乎孙门头很是不悦,我说想要拜见师兄,他却告诉我师兄你不在。后来我另找了一位客堂火工居士,才算没有白跑这二百里地。我原本以为是门礼给得少了,可听师兄你一说,我其实给得不少啊,故此更迷糊了。还请师兄代为化解一二,否则以后想要再来拜会师兄,恐怕会不容易。”
给蒋高功留下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说是府城生活不易,让他别委屈了自己,赵然便向若有所思的蒋高功告辞离去。回到客栈后,他也不敢离去,虽然张监院没有什么表示,但赵然知道,这位道门高层的大人物肯定需要时间考虑自己提出的要求。
赵然今日其实只为一纸公文而来,他不想把事情搞复杂,所以并没有把事情说透,尤其是此举将会严重损害豪绅大户们的利益这一项上,大多语焉不详,只希望张监院不要想得太深。但从张监院最后那一刻的表现来看,或许人家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至于张监院会不会支持自己,或者睁一眼闭一眼,甚至干脆强烈反对,赵然一点都吃不准。无论如何,他知道张监院考虑成熟之后必定会安排再次见面,否则也不会询问他的住处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到客栈寻找赵致然,此人正好是昨日客堂的那个火工居士,他恭恭敬敬向赵然道:“见过赵方主,是蒋高功让小人来的,说是请方主入西真武宫一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