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眼看着就要越骂火气越大,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从村口处又走出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几位老者,最中间的是一位拄着拐杖连路都有些走不稳的一头白发的老者。
“你们是要干什么,怎么。我们耿家是要出逆子了吗,都学会了家里斗了。”
白发老人在几位中年男子的搀扶下快速的走到了两队人马之间,拄着拐杖质问道。
“太叔公,是耿中秋他们一家欺人太甚了,今天是我老公的葬礼,他们却故意来捣乱。”那妇女看到白发老人,立刻告状道。
“太叔公,明明是他们捣乱,今天也是我儿子出葬的日子,他们却也选择这日子,这不是成心和我们家作对吗?”
“什么成心和你们家作对,明明是我们家先的。”
“那是因为我们家远。”
……
双方再次争论了起来。
“好了,都不要吵了。”
白发老者气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几下,甚至因为生气而咳嗽了起来,两方人马看到白发老者这一哭泣,全都噤声不言了,要是太叔公因为他们两家而生气身体出现问题,这个责任他们两家可担不起。
“看看你们都干着什么破事,当初如果耿老三和你家娃肯听方子的劝也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早说了这种钱不能赚,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出了事了就怪到对方头上,我们耿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太叔公是一脸气愤,而在太叔公身边的一位黝黑中年男子也是低下了头,有些自责的说道:“太叔公,这事情也怪我。”
“方子,这和你没关系,你们家是一直吃这碗饭的,而且也是按照规矩办事。怪只怪他们太贪心啊,坏了规矩啊,只能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太叔公在耿家埫的地位很高,所以,哪怕两家的人有不少脸上露出了不服气之色,但依然是没敢开口争辩。
“现在你们两家各办各的葬礼,不过你们要是谁敢乱来的话,那以后就不是我耿家埫的人,也不要再进耿家的祠堂,我耿家没有内斗的子孙。”
太叔公说完这话之后,便是拄着拐杖在那个叫方子的中年男子和另外一位男子的搀扶下离开了。
不过,太叔公虽然离开了,但是跟着太叔公来的其他老者却都留下了,他们也都是耿家埫的老人了,留下来是要看着两家,因为他们怕这两家到时候又起了冲突。
毕竟,太叔公虽然在村子里的威望很高,但是这两家要是火气上来还真有可能不把太叔公的话给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些年轻人,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所以他们要留在这里盯着。
看到这些长辈老者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最终两家还是没有起什么冲突,各自让开了路,一个朝着村子走去,一个则是朝着江边而去,一场可能爆发的纠纷就这么偃旗息鼓了。
一旁的秦宇看到两家队伍各自离开,眼中闪过若有所思之色,在原地停留了一会之后开口对三女说道:“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