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兰巴雅尔被自己的两个合兰逗的笑不止,不过还是被“三个”身上的味道给熏的受不了,道:“赶紧叫醒他去给他洗澡,不然再等一会儿,我的地毯上都是他的臭味了。”
“喂!哈日陶高,醒醒啦!”
“你真笨耶!他现在都不知道他叫哈日陶高,怎么会理你,你得叫他三个!”
“那你叫啦!”
“我叫就我叫,有什么了不起的……喂!三个!喂!三个!!”
见他没反应,而乌仁哈沁还在一旁笑话她,吉布楚和大恼,上前用穿着鹿皮小靴子的脚在“三个”的屁股上“重重”的踹了脚,呼哧道:“喂!臭三个!醒来啦!”
“卟……”
一股臭味肆意飘散开来,唬的帐内的三女花容失色。
“快抬他出去,快抬他出去!”
鄂兰巴雅尔连连惊叫道。
即使平日里再宠她们,可乌仁哈沁、吉布楚和作为合兰,也不敢恃宠而骄,既然主人发话了,她们岂敢迁延?
尤其是吉布楚和,一双细眼里擎着泪花,还是主动的抱起“屁虫”的腿,既然乌仁哈沁想要替她她都拒绝了。
自己踹出的屁,含着泪也要嗅完……
只是,此仇不报非吉布楚和!
吉布楚和小嘴抿的紧紧的,小脸煞白,心中暗自起誓!
……
相比于鄂兰巴雅尔帐内的啼笑趣事,嘉峪关内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对外宣称是,荣国子孙、宁国传人贾爵爷,为了救军中袍泽的家人,不惜冒着万箭穿心的危险,飞下城关,在枪林箭雨中救出了袍泽的家人,但他自己,却被敌人军营中的武宗给偷袭击成了重伤。
那个武宗,就是当初偷袭重创大将军的喇嘛,这次又是他偷袭放暗器……
还有,重甲军团突击,杀敌无数,营救了数千哈密卫的袍泽亲属一战,也是贾爵爷策划的。
然而,可亲可敬的贾爵爷,如今却始终昏迷不醒。
在嘉峪关城内驻扎的九万黄沙军团悍卒心中,此刻贾爵爷的形象,空前的伟岸高大。
然而,在参将将军府中,气氛却格外的压抑。
将岳钟琪冷眼送走后,牛奔看向秦风的眼神就格外的森冷。
温博等人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而秦风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怔怔的看着手里那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比狗爬的好不了多少,但对秦风而言,却似乎比他的生命还要珍贵。
“哥哥们,我去给秦叔采药了。
风哥是我哥哥,张婶还是我干娘,我不能眼看着风哥没了爹,张婶没了丈夫,换做其他哥哥,我也会这样做的。
不过你们放心,小弟我天生富贵,一定会无灾无难到百年的。
嘿嘿,算了,不多说了,要是你们生气的话,等我回来再算账吧!”
看着这短短的几行歪七扭八的字,秦风的眼睛已经湿润过了几次了。
说实话,他曾经确实想过要哀求贾环,求他带着他一起去给秦梁采药。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冒这样大的危险,对贾环太不公平,牛奔等人也绝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