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疯笑了一阵,指着秦臻骂道,“你果然是丧门星!克死祖父,克死了你爹,现在又来克我们全家!秦氏一族都要跟着你遭殃!你这贱种怎么不去死呢?!”
杨慎怒道,“秦砚你疯了吧!你在说什么?!”
说着便想上前揪秦砚的衣领,却被裴琰拉住了。
秦砚却不理杨慎,只是向着秦臻笑容扭曲道,“如今你连自己都克!秦氏被发配流放!你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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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又恶狠狠道,“你这贱种就跟着秦氏一起沉沦吧!”
说罢秦砚仰天长笑,形容疯癫。
秦臻就静静看着秦砚发疯,周遭学子也都向她投来惋惜的目光。
在众人眼里,秦臻在书院大比出尽风头,又刚立了战功,今年春闱直接被圣上特准进殿试,还有大好的前途,就这么被秦家庶支拉下水,实在是可惜至极。
杨慎也觉得难过,姜初然不敢假传圣旨,那他说得定然都是事实,秦臻好不容易才从永安镇回到了京城,难道又要去渭州吗?
等秦砚发完了疯,只见秦臻向他不紧不慢道,“秦世子,你说的都对,但是有一点,也许你爹还没告诉你。早在去年我就写下断亲书,自请出族了,你爹也在文书上签了字,你们秦氏现在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
众人都疑惑了,什么情况?秦臻自请出族?
杨慎这才想起,之前秦臻好像跟他和裴琰说过,将爵位卖给了秦老二,也签下了断亲书。。。
嗨。。。白担心一场。。。
秦砚神情愕然。
只听秦臻又道,“我虽然姓秦,但却不是你们秦家人了,莫要再来与我攀亲,谓州我是去不了了,刚刚这位姜公子说的话你们听到了么?”
她又慢吞吞将姜初然的话重复了一遍,“谓州气候恶劣,风霜苦寒,粮食短缺,到处都是荒山野岭,你记得路上多带些衣物和吃的,去了那里也不至于冻死,饿死。你们安心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