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和蔼地批了假,又拿了十来本字帖交给秦臻,叮嘱她务必要好生练字,假期结束之后再交二十篇策论上来。
秦臻哭笑不得接了过去,到底是一物降一物,她对上苦口婆心的曹院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接着秦臻又去了宁王府,沈少白见她抱着小山一样的纸张进了门,有些不解,“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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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不怀好意地一笑,“殿下这是草民精心为您准备的试题呀。”
沈少白听完瞪大了双眼。
秦臻也不管他有没有意见,扯着他的胳膊一路拖进了书房,“殿下,昨日您不是说要草民每日都来宁王府教一个时辰吗?不巧草民家中突发急事,最近两个月不能来教您了,今日我先教您一些东西,这些试题足够您做上两个月了。两个月之后我再来给您上课。”
秦臻的手好像钳子一样,紧紧揪着沈少白的袖子,沈少白挣脱不得,被她扯得又惊又怒,“你竟敢对本王这么粗鲁?!太傅都不敢这么对我!”
秦臻不以为然,“那是,太傅之所以是太傅,就是因为他德高望重学富五车,我要像他那么厉害还那么好脾气,我也进宫做太傅了。”
沈少白顿时被她的歪理顶的鲠住,想反驳却无从说起。
秦臻发现了,沈少白虽然极力自持故作老成,说到底还是个弟弟,年纪比自己还小两岁,性格多少也有些傲娇,需要人好言哄着。但她却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哄沈少白了。
之所以愿意教他无非因为他是皇子,命令不可违。说起来这小子还不如沈暮宸上道。
沈暮宸要自己画图还知道给一千两银子。裴少卿和谢麟来学习也都交了学费,沈少白就那么理直气壮地白嫖,学费都没有一分钱,还想叫自己赔多好看的脸色?
进书房之后她不由分说将沈少白墩在了凳子上,正色道,“坐好,我赶时间,讲课快,你记好了。”
沈少白对她怒目而视,但他这点怒气在秦臻眼里好像龇牙咧嘴的小狗子一样,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秦臻敲了敲桌案上的纸,学着曹文昭的样子一脸的古板严肃道,“别走神。你要是不想学,我就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