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颜色太鲜亮,皇上,您觉得换哪个颜色更好?”沈薇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拽着身边的李元景询问。
深秋临冬,永宁宫寝殿里的装饰物更换,沈薇都会询问李元景的意见。
增加他的参与感。
这不单单是沈薇的永宁宫,更是两人一起布置的“爱巢”。
李元景黑眸扫了眼浅金色的床幔,略加思索:“绛紫色。”
沈薇嘀咕,不太赞同:“绛紫色太暗,还是胭脂色好,冬日看着也暖和。”
李元景想了下:“甚好。”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床幔的颜色。沈薇感到口渴,起身喝了一杯床边的茶水,她用浅绿的帕子擦擦嘴角的水渍,又迅速钻回热乎乎的被窝。
李元景瞧见她手里的浅色手帕,随口道:“朕记得,你今早用的是浅色绣牡丹手帕。”
如今沈薇携带的手帕,是一张新的浅绿手帕。
沈薇靠在李元景怀里,语气自然:“今日在御花园碰到莫神医,她衣袖不小心脏了,妾身用手帕给她擦衣袖,并把手帕赠给她——这叫手帕之交。”
李元景知道莫寻是女儿身,便也没再多问。
前些日子越国国师私下来拜见。他请求李元景好生照顾在宫里的莫寻,别让她受委屈。
越国国师占卜出越国境内一处铁矿的位置,作为李元景照顾莫寻的报酬。
夜色深深,沈薇和李元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困意渐渐席卷。李元景习惯地揽住沈薇的腰,准备入睡。
沈薇忽然发出“嘶”的一声:“皇上您轻点,我腰还疼着。”
李元景睁开眼,疑惑:“怎么了?”
沈薇脸一红,一双杏眼幽幽看向李元景:“还能怎么了?昨晚就不该在书桌上闹腾。”
李元景想到昨晚的画面,秋夜月光明亮,情到深处,他抱着沈薇从床榻转移到书桌...
罪魁祸首李元景难得有几分愧疚,他耐心替沈薇揉腰。
李元景按腰的动作不轻不重,十分舒服,沈薇困意上头,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天亮,沈薇起床的时候,她又“嘶”得叫了一声,俏脸扭曲,单手扶着腰。
李元景俊眉微蹙,吩咐外头的宫女:“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