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座水牢,相当于几种刑法加在一起】
【卡兹米尔相当于在被自己的冰片,以及与自己冰片同等级的雷电同时击打】
【一般人,扛不住多久】
“妈呀……”花常乐咽了口唾沫,
“造神的人是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人也狠啊。”
卡兹米尔看清来人,眉头轻皱:“南、旗。”
他嗓音微哑,但其中带着的威慑力让南旗直接跪下来:
“大人恕罪,是白王大人说您出事,属下一时担心,这才擅自前来……”
卡兹米尔看到他脸上的伤:“普兰打的你?”
“是。”
他又看向花常乐:“你没被打?”
花常乐:……怎么,听你这语气我没被打还挺不应该?
“大人,白王大人没有……打我……”
南旗及时补充:“白王大人欲对阿九不轨。”
“什么?”
卡兹米尔音量骤然拔高,身体不自觉动了下,又被电了好几下。
“小狗!”
花常乐连忙摆手:“我拒绝了,大人,白王大人没有对我做什么,阿不,我也做不了什么……”
卡兹米尔神色这才恢复如常,他盯着她,咬得字很重:
“我的小狗,你记住,普兰是你主人的对头,不许被她冒犯,以免损了我的名声。”
“大人,我记住了!”
花常乐郑重道。
卡兹米尔恢复平静,语气带上几分慵懒:
“阿九,你的伤如何了?”
花常乐摇头,而后担忧地看着他:“我没事,大人,您怎么样?”
卡兹米尔嗤笑一声:“给老子舒筋活血罢了。”
他忽然收敛笑意,严肃下来:
“南旗,我有话单独跟她说。我不想被打扰。”
“属下明白。”南旗走出去。
“大人?”花常乐面上疑惑。
但她猜测,卡兹米尔应该是要跟她透露更核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