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镇长笑的更温柔,活像一个怜爱后辈的大家长。
“可是……”懒懒继续磨蹭。
反正这会儿难受煎熬的又不是她,她乐的凑凑热闹。
“可是什么?你但说无妨!”李镇长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却不得不装装样子。
“那我真说了啊,伯伯你不会生懒懒气吧?”懒懒松口道。
“当然不会!”李镇长忍了又忍,才继续一脸和气的说道。
这小丫头,属实难缠了些。
“伯伯,您来的晚,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想来是一无所知,懒懒先给您说一说,您帮着评判评判!”
“我、哥哥们和伯伯刚来白山镇一日不到,对白山镇的情况不甚了解,才引致诸多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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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原来白山镇是不让乞丐进书斋的,毕竟青阳县城也没这样的规矩。
懒懒这里给伯伯您一个建议,您可以在镇口贴个告示,下次就没人会和懒懒一样犯错了。”
“这位大叔可能是出于好心,我们还没踏进四艺斋,他就出言阻止了,就是……就是……”
李镇长没想到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却无比的鸡贼,竟然真的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如今骑虎难下,只能认命的问下去,“就是什么?”
“就是那位大叔的语气让懒懒不舒服,总是感觉他把懒懒当成了……当成了……当成了小垃圾!
对!就是垃圾!
感觉那个大叔恶心的都快吐了。”懒懒一语双关,当着所有人的面指桑骂槐。
“然后大叔说懒懒打赌,让懒懒自己掏银子买宣纸。
若是懒懒赢了,大叔就帮懒懒付钱结清在四艺斋的一切费用。
若是输了的话,就送他一刀宣纸,然后再也不踏足四艺斋。”
“然后……大叔他输了不认账,还要伤害懒懒,我家伯伯护着懒懒才不小心伤着他的。
然后那个大叔就威胁我们,他还威胁掌柜的,说不让白山书院的人来买东西,小李哥哥看不过眼,才帮了懒懒的。”
懒懒一席话,算是把李若龄从这件事里彻底摘了出去。
于公于私,他都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