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撒手,我不欺负他了。”福宝撅着小嘴巴,吱哇乱叫。
贾闫冰这才把福宝慢慢放在地上。
“福宝,这位是我请来的贵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而且你不尊长辈,就罚你去抄一遍论语吧。”
“啊?先生——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别罚我抄论语?”
福宝晃着贾闫冰的胳膊撒娇起来。
“不行,半个月后给我。”
福宝气哼哼的跺一下小脚,“哼,先生,你要是真想罚我,我就——”
“你就怎么着?”贾闫冰板着脸明显是下决心要好好扭一下福宝冲动的性子,这性子要是不改,以后容易吃大亏。
“我就——我就抄医书。”
福宝气呼呼的把脸扭向一边,却听见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声。
“噗——这丫头好玩,长得年画娃娃似的,你多大了?”老头儿收起自己的烟锅子,一脸稀罕的样子,就连语调都变得亲切和蔼起来。
贾闫冰一副无奈的表情,他此时不知道自己请老先生来是对是错,他觉得这俩爷孙遇到一起肯定要闹出不少事端来,这是一种强烈的预感。
福宝却不想回答,不过因为刚刚被贾闫冰罚完,也不敢太放肆,小声回道:“我不知道,我要回去抄医书了。”
福宝转身跑了。
贾闫冰赶紧替福宝赔笑脸,“陈老,您一路辛苦了,先进来歇歇吧?”
陈老头儿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她一个小女娃,你给他计较什么?她又没有把我怎么着?你就罚人家抄论语,我当初也没有见你先生罚你抄论语?一点不懂得爱护幼小。”
贾闫冰敢怒不敢言,恭敬道:“陈老说的是,主要是当初我没有惹先生生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