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厚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这个时候一个妇人开口道:“村长,金族长,我有话要说。”
两人都看着妇人点头。
“有一天晚上我起夜,就看见了容娘鬼鬼祟祟往村子外去,我当时还跟了过去,一个男人等在村外,两人一见面就搂在一起,还进了村子外的苞米地里,我悄悄靠近看了,那声音羞死人了,这容娘肯定是偷男人没跑的。”
妇人是容娘的邻居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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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清楚那男人是谁了吗?”金牛觉得只要找到那个男人可能就破案了。
“那黑灯瞎火的,那晚还是毛月亮,我远远跟着,咋看得清?不过我敢肯定对方不是咱们村的,因为完事后,那男人没进村。”
金牛和金承厚叔侄俩对视一眼,其实金牛的本意也不想找麻烦,若是容娘真的不检点,和别的男人私通,那本身就该浸猪笼,这下横死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万家的那二百多斤粮食算是要不回来了,多少有些可惜了。
金牛听了看向其他几个族老,询问道:“几位族老有什么意见吗?”
其中一个道:“我们刚才也商量了一下,为了咱们村的名声考虑,这件事就不要声张了,而且那容娘本来就是流放来的,他们家就她和她男人两个,现在她男人也死了,她也因为自己不检点丧命了,我们觉得就别节外生枝了,正好这次北凉人来村子里杀了不少人,到时候直接把容娘的名单一起报上去就说是北凉人杀的吧。”
金牛又询问了一圈在座的人,大家都一致同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只是容娘家的两具尸体需要村里公中出钱安葬,村子里卖地的钱都在村长手里,所以这丧葬费就直接由村长出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正好大家都在,我就一并说了吧,今年秋收的收成我都统计过了,这个是结果,我给你们大致说说。”
金牛一提起这个,大家的脸上都带上了笑意,在坐的都是村子里的族老们,都是大户,就算往年干旱的时候,也没有被饿死过,更不用说今年还算风调雨顺,那更是粮谷满仓。
大家都等着金牛继续往下说。
“据我统计的结果来看,大家的收成都比往年要高个两成,这也仰仗老天爷,咱们村最肥沃的土地,一亩地亩产今年终于破了三百斤了,但是种子却用了五十斤,这等于说净收入只有二百多斤,当然我说的这是咱们村普遍的情况,可是今年却出了例外,那就是万家,他们家的亩产达到了四百多斤!”
村长的话无疑在平地一声惊雷,把刚才还一脸满足的几个族老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同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万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