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你看我给你找来了什么?”
咣当。
一个冒失的年轻壮汉一手遮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拎着一个大酒坛子,破烂不堪的一扇木门在他身体的微微触碰下应声倒地,随后屋外的风雨呼啸而进。
“师兄,门门。”
见到进来的壮汉,原本躲在屋内的几个身形较小,但是依旧要远比常人高大许多的青年纷纷出手,将被其撞倒的木门抬起,又挡在它之前所在的位置,同时一旁的另外几人早已将一旁的朽木拿在手中,那些碗口粗壮的树木在他们手里,如同玩物一般。
“师弟,快快,那木头将门顶上。”
冲在最前的一个青年转头唤着后面那木头的青年,后者直接顶着破门,这才平息风雨之波。
“二师兄,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旧庙做立脚之地,您可就别添乱了。”
刚刚堵门的青年小声嘀咕着,一脸的埋冤却只敢小声呢语,眼角时不时的飘向那冒失壮汉。
“哎呦,你个小兔崽子出了宫门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冒失青年闻言眼睛一立,刚刚用来挡雨的大手随即落在满嘴埋冤青年的头上。
咣当。
“哎呀,不敢了昊重师兄。”
青年赵昊重一手拎着大酒坛子,一边追赶着那青年满屋子跑。
“哎呀,师傅,您倒是说句话呀。”
被追的满屋子跑的青年向屋内里侧的方向求救着。
“好了,不知道此次出宫的目的吗?”
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随着赵昊重立马停下了追闹的脚步,整个庙宇都安静了下来,这一刻仿佛外面的雨水也识趣的变小了。
咯吱,咯吱。
脚步声逐渐明显,只见内侧走出一人,矮小的身躯,正是他们的师傅,陀山。
“嘿嘿,师傅,我当然知道出来干什么?您看,这不是给你拿来了。”
赵昊重见到陀山,立马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并且将一直攥在手里的大酒坛送到师傅面前。
“臭小子,难道我们下山是为了喝······嗯?这是桂花酿?”
陀山刚抬起的大手,吓得赵昊重闭上了眼睛,可是那下落的大手却转变了方向,招呼在了酒坛上。
“快藏起来,别让···”
“嗯哼。”
陀山接过酒坛还未说完,身后传来一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