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硬座!
“飞机是停运了么?”
“没有呀,不过坐飞机没办法直达北镇。性价比不高。”年轻道士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所说的性价比,是价格么?”
“啧,吴白天,这你就把我看肤浅了。飞机需要先飞到帝都,转机北疆,大概六个小时。
不过下了飞机从北疆坐长途大巴,穿山过河,需要80多个小时才能到北镇。
而且就算到了北镇,咱们也还没到呢。”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们本来可以乘飞机过去的。”
林一一边从手中抽出一张张消毒纸巾,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座椅和小桌板,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说飞机到不了……”年轻道士皱眉,随即想通了林一的意思,
“哦~你是指专机啊,那也不行。到了北疆,领空禁飞。我们仍然需要乘坐80多个小时的大巴前往北镇。”
元缺不耐烦的扫了眼林一,他不理解林一既然那么爱干净,怎么都不知道带上一次性座套?就这么擦个没完,烦死了。
“那66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总有软卧吧?”
“哦~那个呀,是因为价格。”年轻道士淡定耸肩,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起来。
吴白天从背包里翻出床单,被罩递给林一:“去加钱,睡软卧去吧。”
年轻道士立刻睁开眼:“给我也加一张。”
“……”
所幸现在绿皮火车上没什么人,四人顺利分在了同一车厢。
年轻道士舒服的倚在位置上,这才想起还没有告诉几人他是谁。
“差点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牧钦灶,你们大二学长。”
元缺躺在卧铺上,比坐在硬座舒服多了:“所以二学长,你是牛鼻子道长么?”
“……”牧钦灶听着他一句话,能讽刺自己两回,有些失笑,“缺呀,我现在可忍你了哦,小心我下车叫你做人。”
“人家都是缺什么名字里补什么,你的名字倒是把五行都凑齐了?”
吴白天有点好奇的问道。
“嗯,求一个五行圆满。”牧钦灶回复道,他对吴白天仅凭名字就能领悟其中的深意感到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