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安抚一番明显受到惊吓的九色灵鹿，随即目光看向一直陪着九色灵鹿的张、余两位警员。

“小兄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也幸好有你在，不然今晚绝对伤亡惨烈，你有没有受伤？”

看到两人欣喜中带着关心的语气，略微思考片刻，拿出两枚散发蓝色光芒的神之源碎片。

“这时鲶鱼怪的力量来源之一，滴点舌尖精血即可炼化为己用。”

说到这里，姜恒语气微一顿，看到两人一脸震惊，马上转为狂喜之色，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这东西也有缺点，一旦炼化这枚神之源碎片，前路就被限定，只能走水之一道的成神之路。”

张、余两位警员听到神之源有缺点时，兴奋之色稍减，都觉得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副作用，他们都能接受。

这场战斗让他们彻底认清现实，身为警员职责本就是护佑一方民众的安危，他们也以此为荣。

尤其是张警员，曾经面对过非常凶狠和狡猾的杀人犯。

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充满无力感。

眼睁睁看着同事、队员一个个倒下，他只能在内心中无能狂怒。

那一刻的他极度渴望拥有强大的力量，来力挽狂澜护佑一方平安。

然而当他们听到炼化神之源，只能走水神一道之后，并不觉的是什么大问题。

只要能获得惩治邪恶的力量，对修炼之道不了解的他们，并不在乎走的什么道路。

仅仅是限定只能走水神一道，这根本就不叫事。

等等，炼化神之源碎片还有机会成神？

彻底明白姜恒话语中的含义，两位警员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

同时在心中感叹，大佬就是大佬，出手就是两张成神的门票。

不过想到鲶鱼怪的凄惨下场，忽然间有些理解姜恒为什么说，炼化神之源有缺点了。

拥有完整神之源的鲶鱼怪，可以说已经有了称神的资格，照样被他硬生生打爆。

如今看不上鲶鱼怪的神之源，认为会限制未来的成就，也就合情合理。

身处的位置不一样，看待同一件物品的价值也就不一样。

姜恒认为价值不大的东西，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神物，二人心情激荡之下，当场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