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老道听到姜恒问起清微宗和金蝉禅院之间的过节,悠悠一叹。
“哎,我们清微宗和金蝉禅院的过节,由来已久。”
“这世间生灵,全都逃不过一个争字。”
“以前争的是道统传承、灵物、灵山、灵脉这些东西。如今末法时代,这些东西已经消失殆尽,想争也没得争。”
“如今长生无望,争的就是权势、金钱、地位。至于何时同金蝉禅院产生的过节,早就是一笔糊涂账。”
姜恒听完青木老道的这番话,内心悠悠一叹。
忽然间他想起言真大师,不禁问道:
“师傅,我们上山时所见的言真大师,是否和金蝉禅院有关系?”
青木老道听到言真大师的名字,神色微愣,面容带上些许笑意,语气中略带佩服。
“不错,言真大师和今天的言广和尚,其实是师兄弟。”
“嘿嘿,言真那家伙当初看不惯,金蝉禅院没钱见死不救的行为。于是偷偷私下接济救助穷人,被发现后一番争吵之下,便将他逐出金蝉禅院。”
“言真离开禅院之后,四下流浪之际,差点成为山中大虫的腹中餐,恰好得为师相救。”
“一番交谈下来,顿感兴趣相投,这才成为好友,自此言真也在咱们宗门外安家住下。”
听完言真大师的故事,姜恒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看来金蝉禅院中的僧人,也并非都是坏人。”
听到姜恒的感叹,青木老道轻轻一笑。
“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和坏人,或许在金蝉禅院的某些人看来我们才是坏人。这一切只不过是从心而行,但求无愧罢了。”
第一次听到这种善恶论,姜恒不由得陷入沉思之中。
就在这时,房间中忽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无论是姜恒还是青木老道,面色上均是露出一丝喜意。
片刻之后,云川满面红光的从房间中走出。整个人的气质相比之前,更加显得缥缈若仙,并且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当确认云川已经成功进阶采气中期,青木老道开心的哈哈大笑,冲着云川连道几个好字。
等兴奋之情退去,云川有些愁容满面,对着姜恒和青木老道,说出心中的担忧。
“师傅,姜师弟,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金蝉禅院和世俗钟家的联合,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只怕这背后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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