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整座聚元山顶都被云雾笼罩，还伴随着罡风剧烈呼啸，远远看去倒也颇为壮观。

初始尚且还好。

到了后来，这般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瞒过耳目，因此不单隐居在聚元山内的修士被惊醒，就连圣城内部也掀起了滔天热议。

须知爱凑热闹的人哪里都有，灵界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不少修士都聚集在街道上，对着那惊人的异象议论纷纷，更有甚者高谈阔论猜测缘由。

“从这异象来看，莫不是有什么宝物出世？听说当年葬灵古漠乃是战场，底下可是埋藏着不少瑰宝呢！”

“嘿嘿～！此言差矣，且观此异象伴随元气潮汐，明显是有修士在尝试破境啊！”

“什么～？破境？不可能吧？就算有修士突破炼虚，也没有如此大的规模吧？莫非是有高人在此隐修？听说那聚元山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殊不知那些天骄妖孽之辈，大都底蕴根基深厚远胜常人，突破时引来异象也是常有之事嘛！就是不知究竟为哪路天骄了！”

“听说白龙教圣子正在闭关破境，该不会是白晓风此子吧？又或者，那玉鼎山烈云高徒紫鸢，好像也到了临近破境之期了！”

“嗨～！管他谁是谁呢？咱就当看个热闹好了，再说能不能成功还是两说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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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逐渐推移，那山峰笼罩的异象愈发强烈，惹得街道上聚集的围观修士也越来越多，都在猜测究竟是哪路高手，竟能引得如此壮观的天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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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就连城卫队也不得不出面维持秩序，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之事难以收场。

到了后来，随着聚元峰环绕的天地元气太过浓郁，甚至在上空形成一方虚幻的漏斗云旋涡，并且不断旋转惹得罡风肆虐不休。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位神秘修士即将突破成功之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原本壮观的旋涡，竟是毫无征兆的轰然崩塌，就连聚集的天地元气也是迅速散去，没过多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使得圣城上空又恢复了万里晴空。

见此状况，围观众修无不面面相觑！

显然谁都没有想到，这看似惊天动地的突破，竟会以如此尴尬的结果收场！

原本还以为是哪路天骄破境。

搞半天是破了个寂寞啊！

于是乎，原本还兴致盎然的众修，当即便摇头轻叹、败兴而散，更有冷嘲热讽不绝于耳，估计是对那素未谋面的修士颇为不屑。

而在同一时间，身处密室之内的秦天，也骤然喷出一口鲜血，不仅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就连周身气息也快速变得萎靡起来，显然是由于突破失败，受到了不轻的反噬。

黑暗中，唯独那双眼眸却愈发明亮。

只因此番破境的结果，与其说是失败，倒不如说是他秦某人主动放弃。

诚然，先前在闭关之时，无论他如何努力，哪怕已经吞服了将近十枚灵丹，却依旧无法一蹴而就踏破玄关，特别是那道无形壁障，虽然看似摇摇欲坠，表面也早就裂痕遍布，但依旧没有彻底崩塌的迹象。

那感觉就好像缺少了什么。

并非依靠外力辅助就可以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