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屏障，噼里啪啦的炸响，如同放鞭炮一般。

那种规则上的压制力，会不断增加。

以他的速度，早就不知飞了多少万亿光年，但羽毛笔的指引依旧没有出现。

一共三次机会，这次机会恐怕没戏了。

林善在心里盘算着，这次出去后一定要再找羊皮纸问清楚。

一道流光贴着海面极速飞行，所过之处，两侧没有任何浪花，只有海面上激起的道道涟漪。

突然，这道流光骤然停止。

林善神色凝重地望向前方，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与其他被光柱包裹的灵魂不同，这道灵魂就那样端坐在源质海的海面上，显得格外突出。

这灵魂的模样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满身仙气。

长长的白须垂至胸前，面容祥和，双目微闭，仿佛在冥想中沉思。

“小子，打哪里来？”老者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林善回应，“自尘世而来，寻一物而至此。”

老者微微睁开眼睛，目光如炬。

他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源质海非凡人之地，你来此寻什么？”

林善稍作沉吟，仔细打量那白胡子小老头，应该是序列1的实力，很强，但威胁不到他。

“我来是为寻找一根羽毛笔。”

老者点了点头，似乎对林善的回答并不意外。

“你的心意很坚定，在这源质海中，能否找到你所寻之物，不仅在于你的速度，更在于你的心境。”

林善微微点头，羊皮纸也说过类似的话。

“所以，有什么提示吗？”林善问。

“小子，你知道吗，只要在这里杀了你，我就能取代你，在阳间复活。”老者突然说道。

林善面色平静，“你打不过我。”

“哈哈哈，有自信，事实的确如此，但在这源质海的战斗，可不是看生前实力如何。”说着，老者便直接动手。

刹那间，老者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直扑向林善。

林善神色微凝，轻轻拍出一巴掌，将飞过来的小老头拍成粒子态，被源质海彻底吸收。

“或许源质海有源质海的战斗方式，但不管在什么地方，一力破万法都是适用的。”林善淡淡的说道。

林善是故意说给其它灵魂听的，他不想浪费时间。

能在源质海保存意识的灵魂，都算得上是强者，一起上的话，林善也会感到麻烦。

周边许多类似老者的灵魂体见状，一溜烟的跑的没影。